林寅眼中含笑,满是宠溺,捏了捏她的粉面儿,笑道:

    “这才是我喜欢的好晴雯。你可记得第一天进府里我与你说的话?你是我的体己人,她们是旁人。但我要用她们,总要给她们一个名分。”

    晴雯如今知了意,带着些软软的依恋,说道:

    “只要主子爷心里有我,我便是受些委屈,也都能忍着。”

    林寅闻言,心头爱怜更甚,下巴轻蹭着她柔软的发顶,哄道:

    “你往后要多站在我的角度去想想问题,管家的体面自然与旁人不同。”

    晴雯虽然知意,却偏偏还有一股好奇的心思,想着林寅的风流债。

    毕竟热恋中的女人,满脑子除了情情爱爱,也没有别的事儿了,便问道:

    “主子爷,那你能不能说说,她们如何爬床的?”

    “你这小脑袋瓜里整日琢磨这些作甚么?没的污了耳朵!”

    这尤氏姐妹俩个尤物,那股风骚妩媚的劲头,连晴雯都受了冲击。

    满脑子挥之不去,想到她们和林寅翻云覆雨。

    心中百般滋味,真是难以言说。

    “主子爷不说,我心里老想着这事儿,像压了块大石头,堵得慌。”

    林寅见这俏丫鬟,拈酸吃醋,甚是可爱。

    便把尤二姐在马上做的事儿,以及尤三姐夜晚用强的事儿。

    以及自己如何与她们调情的事儿,都贴着她的耳朵讲了一遍。

    晴雯起初对林寅的风流事儿,甚是在意,屏着呼吸听着。

    只是越听到后头,这俩尤物勾引的法子,以及林寅意犹未尽的语调。

    丹田之处仿佛烧了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

    粉面羞红,耳根滚烫,仿佛那云雨画面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酸涩的妒火混着难言的羞臊,竟然哭了起来,骂道:

    “呸!下流该死的小蹄子!气死我了!正经连门都没过呢,这就爬床了!”

    骂了一句还不解气,小粉拳捶着马儿的身子,又哭又啐道:

    “呸!真真不知羞!这才见了爷头一天呐!便是那勾栏瓦舍里的姐儿,也没这般急吼吼上赶着的。”

    林寅抱着她,揉着那团香雪,借着她这片醋意,调情道:

    “你若妒忌了,不如我们也试上一试。”

    晴雯浑身羞臊,又气又急,骂道:

    “呸!我才不做她那等下贱的勾当。我再仰慕主子爷,也做不来这没脸没皮的龌龊事!”

    林寅见她这般,也不做勉强。仍是揉着那团香雪,笑道:

    “好晴雯,你是我体己人,我这话都告诉你了,你可得保密!”

    晴雯倚在林寅怀里,被揉的身子发软。

    她就想做主子的体己人,不想与其他旁人待遇相同。

    听闻此言,虽有满腔醋意,却又不知如何宣泄,只得崩溃的大哭道:

    “主子爷,你是我今生认定的人。我纵然自己再委屈,哪里敢吐出半个字呢!”

    一路之上,晴雯边哭边骂,林寅边哄边揉,空气中都洋溢着旖旎的气息。

    ……

    马儿一路疾驰,一路踏雪卷起细尘,不多时便稳稳停在四水亭外。

    抬眼望去,四水亭已按照林寅先前制定的规矩,有条不紊进行。

    四水岸边的流民棚屋前,唐良正领着人逐个清点人数。

    范山则守在赈粮堆旁,按名册给流民分发粮米。

    四水码头的商船,也由林竺指挥着停靠和发驶,井然有序。

    具体需要注意的潜规则和事项,陈不平会专门给他们指出。

    唐良、范山、林竺、陈不平见林寅翻身下马。

    忙快步迎了上来,齐声唤道:“亭长!”

    林寅抬手虚按,止住几人的礼数,笑着道:

    “不必多礼,前头领着,带我瞧瞧这四水亭。”

    说罢,便跟在几人身后,慢悠悠将亭内的流民棚、码头、驿站、兵器库挨个儿巡了一遍,目光扫过之处,尽是妥帖景象。

    林寅想起这还要给贾赦采买古董,顺便给尤老娘送点珍宝。

    林寅问道:“咱们这四水亭往来商船不少,哪处能淘着些上等物件,用作礼品的?”

    门子陈不平笑道:“大人,这商船的货,大多是寻常货色,唯独那吉壤商船上的货,才是一等一的好物。”

    “这又是何缘故?吉壤的商船不是用来运输石材木料的麽?”

    “他们明面儿上是运石材木料,可船舱里多腾些角落,塞些珠宝玉器、古董玩意儿,谁能瞧得见?

    只要把该打点的衙门,该孝敬的差役都喂饱了,谁会特意去管这些闲事?

    再者说,能沾吉壤差事的,背后哪个没靠山大官撑着?谁又敢去查?”

    林寅也知他说的有理,这封建社会,本就是官商勾结,财生官旺,这才能风生水起。

    “这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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