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宸刚牵上昭明初语的手,就听到传来的略带兴奋和急促的叫喊,“兄长!兄长!”

    段怀安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往院内闯,沉璧与流萤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跑进了院门。

    院墙上的十一早纵身跃下,稳稳落在地上,伸手便将人拦在了身前,语气沉稳却带着几分疏离:“段小公子,公主与驸马要歇息了,有什么事还请改日再来。”

    段怀安挑眉,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语气里带着些不解:“现在大白天的?兄长虽然懒,却也不至于懒到这个地步吧。”

    “段小公子”十一面色不变,淡淡解释道,“公主昨日为了等驸马回来,一个晚上都没睡,驸马今天早上才跟你一块回府,现在只是想陪公主歇一会。”

    “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我还以为今天早上兄长那是去散步的”段怀安也没有想要再往里面走的意思,转身几步凑到沉璧与流萤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好奇与认真。

    “两位姐姐,我兄长与公主嫂嫂平日相处的怎么样?这次我回上京,祖父还特意交代过,要我好好盯着兄长,不能让他欺负公主嫂嫂。”

    沉璧与流萤对视一眼,皆是温和一笑,沉璧轻声回道:“驸马与公主感情挺好的,偶尔会闹些小矛盾,不过转眼便会和好,段小公子不必多虑。”

    段怀安听着,思绪忽的飘回了他离开的那天,他外祖叮嘱他的场景。

    “怀安,这次回上京,你切记一件事,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许让你兄长委屈了公主,更不准他欺负公主。”

    “往后若是有什么危险,你要第一时间护着公主,不能让她受伤。若是两人起了嫌隙争执,你便做他们中间的调和剂,多帮着撮合周旋,把矛盾化了,懂吗?”

    他当时只觉得好笑,挠了挠头,凑到外祖跟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祖父,您这话听着,倒像是让我回去做那说媒拉线的媒婆一样,而不是为了帮兄长。”

    “而且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护着兄长,我跟兄长才是亲的”

    外祖抬眼瞪他一眼,语气却缓和了几分,耐心道:“你这孩子,目光怎么那么短浅。公主和你兄长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公主若有半点差池,你兄长行事便会束手束脚,处处受制于人。”

    “他俩若是感情生隙,你兄长心神不宁,又怎能专心处理事情?护着公主,便是护着你兄长,而且他俩需要你当谋婆?上天注定的缘分根本不需要第三个人撮合”

    “都上天注定了,那还要我回去做什么”

    段怀安似懂非懂地皱着眉,嘟囔道:“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祖父你好像偏着公主多些……”

    段无阳见状,故意板起脸,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打趣:“既然你觉的不对劲,那你别回去了,留在这陪我这个老头,我这老头一个人还是跟孤单寂寞的”

    “别别别!”他当时急得摆手,连忙应下,“孙儿懂了!孙儿记下便是!”

    段怀安嘴里下意识地低声呢喃:“公主为先,万事以公主为重……没错,祖父是这么说的。”

    “段小公子,您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沉璧望着段怀安,眼底凝着几分疑惑。她站在那,只见他垂眸,嘴唇微动,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看着有些神神叨叨的。

    一旁的十一则静立如松,眼眸沉沉地注视着段怀安,沉璧听不清那细碎的呢喃,可他却听的见,段怀安反复念着的“公主为先”四字,一字不落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听到院子外面没动静了,上官宸摇了摇头,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身侧的昭明初语见他这样子,柔声问道:“你跟怀安,应该差有好几岁吧?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怀安比我小五岁,我第一次见他,还是九岁那年。他那时候才四岁,笨得很,说话磕磕绊绊,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利索,走路更是摇摇晃晃,一点都不像四岁,个子也比同龄孩子矮了一截。”

    “外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直接把把怀安给我送来。这小子黏人黏的超级紧,没少尿我一身。

    那个时候外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上京,暗地里却也回来过好几次,说起来,带着这小子唯一的好处,便是闯了祸有人替我背锅,倒也省了不少惩处。”

    “过了好几年,外祖突然把他接走了,这一别便是到了现在。今日再见到他,长高了不少,若不是他先喊我兄长,我都认不出来。”

    段怀安毕竟刚回上京,又是头一回住公主府,看着府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新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四处打量个不停。

    走到锦鲤池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紧紧那些锦鲤,眼里满是兴奋,撸起袖子就想亲自下水去捞。

    “诶诶诶!你干嘛!”言风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一进府便听到自家少爷回来了,正兴冲冲地往里走,路过锦鲤池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半大小子撸着袖子要往池里做什么。

    当即快步上前,出声喝止。他急声道:“池里的锦鲤,可是我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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