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渲染中的现实(2/3)
沉舟的决绝，“钱老板的电脑是一个节点，但可能不是核心。真正的‘核心服务器’，可能隐藏在更深的地方，比如……公司的内部网络服务器，或者……与公司网络有隐秘连接的某个外部地址。阿杰发现的那个异常进程，很可能只是一个‘客户端’或‘采集端’。”
“我需要你提供你们公司的内部网络结构图，或者至少是IP段和主要服务器的大致描述。另外，钱老板那个异常进程与外界通信的IP地址，如果能拿到，将是关键突破口！”
公司的网络结构？这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我只是一个剪辑师，对IT一窍不通。
但寒的话提醒了我。那个异常进程……它在和外界通信？
我立刻联系了阿杰，将寒的推测（简化后）告诉他，并恳求他再次冒险，尝试在钱老板的电脑上，找到那个异常进程的网络连接记录，哪怕只是一个IP地址。
阿杰一开始是坚决拒绝的，上次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但听我描述了我目前如同活在恐怖片里的状态，以及手腕上那可怕的“编码”痕迹后，他最终还是心软（或者说，被更大的恐惧驱动）了。
“我……我再试一次……就一次！但这次我必须更小心，而且需要机会……”阿杰的声音充满了不情愿和恐惧。
等待阿杰消息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每一秒，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重组。我甚至开始出现短暂的记忆断层和认知混淆。有时会突然忘记自己刚才要做什么，有时会对着熟悉的东西产生陌生的疏离感，仿佛它们只是临时加载进来的资产。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彻底被“渲染”成一个非人之物时，阿杰的电话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极度惊恐，语无伦次：
“焱……我……我找到了……那个进程……它……它真的在传输数据！目标IP我记下来了！但是……但是……”他剧烈地喘息着，“我查看连接记录的时候……电脑……电脑好像……认出我来了！”
“什么意思？！”
“弹窗！突然弹出一个系统警告弹窗！上面……上面不是正常的警告文字……而是……而是用无数个细小的、你的工作照和‘金汤肥牛’镜头碎片拼凑出来的‘滚’字！！”阿杰几乎是在尖叫，“然后……然后钱老板就突然回来了！比预计时间早了很多！他看我的眼神……很怪……不像他自己……焱，我不能再帮你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碰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忙音。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那个“它”，不仅察觉了，还能直接操控现实中的电脑界面，用那种方式发出警告！钱老板的提前回归和怪异眼神，更说明他可能已经不再仅仅是“被利用”，而是某种程度上被“同步”或“控制”了！
但阿杰拿到了IP地址！
我立刻将IP地址发给了寒。这是我们用巨大风险换来的，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寒收到后，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这一次，他回复得更慢，直到几个小时后，才发来信息，内容让我触目惊心：
“学长，我追踪了那个IP。它指向一个……位于境外某个无法追溯的自治网络区域的匿名服务器。路由追踪显示，数据包在进入该区域前，经过了多次诡异的、不符合现有网络协议的‘跃迁’，仿佛穿越了某种……非标准的网络层面。”
“更重要的是，在我尝试进行初步端口扫描时，我的防御系统捕捉到了一次极其短暂、但强度极高的反向精神脉冲！”
“反向精神脉冲？”我完全无法理解。
“可以理解为……一种直接针对意识层面的、高强度的信息噪音攻击。”寒解释道，“它试图干扰我的思维，甚至植入混乱的图像和声音。虽然被我隔离了，但这证明了一点：那个服务器背后的‘存在’，具备跨维度感知和攻击能力。它知道我在调查它！”
连寒这样的技术高手都遭到了直接攻击！那个实体的力量和警觉性，远超我们的想象！
“那我们……是不是彻底没希望了？”我感到万念俱灰。
“不！”寒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坚决，“这次反向攻击，虽然危险，但也暴露了它的一个特性！它依赖于网络和数据流作为媒介！这既是它的力量源泉，也可能……是它的弱点！”
“弱点？”
“还记得我说的‘反向注入’吗？”寒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猎物破绽的锐利，“既然它通过数据流‘渲染’你，那么理论上，我们也可以找到方法，通过同样的数据流，向它的‘渲染管道’里注入‘病毒’或者‘错误指令’！比如，一段能够无限循环消耗资源的死代码，或者一个能够引发逻辑悖论的异常参数！只要能让它的‘渲染引擎’过载或崩溃，或许就能中断这个过程，甚至……让它自身受到重创！”
“但这需要极其精确的时机和对它‘渲染规则’的深入了解！我们需要知道它下一次‘大规模渲染’或者进行‘关键帧写入’是在什么时候！”
下一次大规模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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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提供你们公司的内部网络结构图，或者至少是IP段和主要服务器的大致描述。另外，钱老板那个异常进程与外界通信的IP地址，如果能拿到，将是关键突破口！”
公司的网络结构？这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我只是一个剪辑师，对IT一窍不通。
但寒的话提醒了我。那个异常进程……它在和外界通信？
我立刻联系了阿杰，将寒的推测（简化后）告诉他，并恳求他再次冒险，尝试在钱老板的电脑上，找到那个异常进程的网络连接记录，哪怕只是一个IP地址。
阿杰一开始是坚决拒绝的，上次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但听我描述了我目前如同活在恐怖片里的状态，以及手腕上那可怕的“编码”痕迹后，他最终还是心软（或者说，被更大的恐惧驱动）了。
“我……我再试一次……就一次！但这次我必须更小心，而且需要机会……”阿杰的声音充满了不情愿和恐惧。
等待阿杰消息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每一秒，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重组。我甚至开始出现短暂的记忆断层和认知混淆。有时会突然忘记自己刚才要做什么，有时会对着熟悉的东西产生陌生的疏离感，仿佛它们只是临时加载进来的资产。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彻底被“渲染”成一个非人之物时，阿杰的电话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极度惊恐，语无伦次：
“焱……我……我找到了……那个进程……它……它真的在传输数据！目标IP我记下来了！但是……但是……”他剧烈地喘息着，“我查看连接记录的时候……电脑……电脑好像……认出我来了！”
“什么意思？！”
“弹窗！突然弹出一个系统警告弹窗！上面……上面不是正常的警告文字……而是……而是用无数个细小的、你的工作照和‘金汤肥牛’镜头碎片拼凑出来的‘滚’字！！”阿杰几乎是在尖叫，“然后……然后钱老板就突然回来了！比预计时间早了很多！他看我的眼神……很怪……不像他自己……焱，我不能再帮你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碰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忙音。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那个“它”，不仅察觉了，还能直接操控现实中的电脑界面，用那种方式发出警告！钱老板的提前回归和怪异眼神，更说明他可能已经不再仅仅是“被利用”，而是某种程度上被“同步”或“控制”了！
但阿杰拿到了IP地址！
我立刻将IP地址发给了寒。这是我们用巨大风险换来的，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寒收到后，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这一次，他回复得更慢，直到几个小时后，才发来信息，内容让我触目惊心：
“学长，我追踪了那个IP。它指向一个……位于境外某个无法追溯的自治网络区域的匿名服务器。路由追踪显示，数据包在进入该区域前，经过了多次诡异的、不符合现有网络协议的‘跃迁’，仿佛穿越了某种……非标准的网络层面。”
“更重要的是，在我尝试进行初步端口扫描时，我的防御系统捕捉到了一次极其短暂、但强度极高的反向精神脉冲！”
“反向精神脉冲？”我完全无法理解。
“可以理解为……一种直接针对意识层面的、高强度的信息噪音攻击。”寒解释道，“它试图干扰我的思维，甚至植入混乱的图像和声音。虽然被我隔离了，但这证明了一点：那个服务器背后的‘存在’，具备跨维度感知和攻击能力。它知道我在调查它！”
连寒这样的技术高手都遭到了直接攻击！那个实体的力量和警觉性，远超我们的想象！
“那我们……是不是彻底没希望了？”我感到万念俱灰。
“不！”寒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坚决，“这次反向攻击，虽然危险，但也暴露了它的一个特性！它依赖于网络和数据流作为媒介！这既是它的力量源泉，也可能……是它的弱点！”
“弱点？”
“还记得我说的‘反向注入’吗？”寒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猎物破绽的锐利，“既然它通过数据流‘渲染’你，那么理论上，我们也可以找到方法，通过同样的数据流，向它的‘渲染管道’里注入‘病毒’或者‘错误指令’！比如，一段能够无限循环消耗资源的死代码，或者一个能够引发逻辑悖论的异常参数！只要能让它的‘渲染引擎’过载或崩溃，或许就能中断这个过程，甚至……让它自身受到重创！”
“但这需要极其精确的时机和对它‘渲染规则’的深入了解！我们需要知道它下一次‘大规模渲染’或者进行‘关键帧写入’是在什么时候！”
下一次大规模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