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调查,似乎没有

    谈妥。’

    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韩文自然不能暴露情报来源,只说是军情局自己查的。

    “这伙人现驻何处?”

    “回伯爷的话,在西南八十里外的官山。”韩文道:“除黑风寨、蝎子岭的人马之外,还有从荆门州转进过来的一些山寨,总数大约四五千的样子。”

    “荆门州?”马大利奇道:“荆门州的那些盗贼,都跑到这边来了啊?”

    “流寇流寇,主要就在一个流字嘛。”韩复接过话头,略作思忖,说:“距大婚之日还有十来天,大婚过后,本藩要携清蘅子上太和山,亲祭真武帝君,这是早已安排好的。本藩要忙婚事,身家性命,就交到诸位手上了。”

    尚可喜被俘之后,非常之顽抗,死都不肯投降,被安置在襄阳软禁起来。尚部兵马,如今以班志富为首。

    班志富归顺以来,一直在找机会积极表现,这时也是说道:“伯爷大婚,乃荆楚一大盛事,岂能容些许跳梁小丑聒噪?以奴才......呃,以末将愚见,为策万全,不如及时发兵进剿,根除隐患。末将斗胆请伯爷拨下五个局队,

    不出旬日便可料理此等山贼。”

    “马大利,你的意见呢?”

    “回大人的话,俺也觉得,不如了算了,免得这些人不死心,还要出来捣乱。”

    “唔......”韩复摸着嘴唇沉吟起来。

    他原先对大巴山里的这些山贼,采取的是以贼制贼的思路,但现在局势变了,襄樊镇要大搞建设,许多工厂还都是建在大山里的,而且,他此番结亲之后,就要立刻着手整合武当山的资源,尤其是那些数量庞大的田产,要统

    一分配,统一种,这样一来,就没有这些山寨生存的空间了。

    白云寨那些人,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是到了要退出舞台的时候了。

    “那就剿了吧,班参将会同马,李二把总一同进剿。”

    韩复谁也不偏私,一口气将班志富、马大利和李铁头全派了出去,又单独对后者道:“琉璃的事先缓一缓,此处山高林密,路远坑深,正是工兵营亮一亮底子,验一验成色的时候。工兵营设立至今,可还没正儿八经的上过阵

    呢,李铁头,你他娘的可不许给我掉链子啊。”

    李铁头不知道掉链子是啥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这时也挺直腰板,大声道:“大人,这次进山剿匪,俺工兵营要是有一个没卵子的软蛋,你就把李铁头的脑袋给砍了去当球踢!”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襄樊镇内渐渐地流行起了一种踢球的游戏,也不知道是谁先搞出来的,反正最早是起源于中军衙门旁边的大校场。

    “老子要你的脑袋有个球用。”韩复骂了他一句,李铁头挠着头嘿嘿笑。

    这其实也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关系不到一定的份上,是不会这样的。

    比如说班志富。

    韩复向来对他都是很客气的。

    “还有。”韩复忽道:“把梁化凤也带上。”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韩伯爷会这么说,心中都想,伯爷进山剿个匪,也要排排坐吃果果吗?

    “伯爷,这样的话,此处兵力被抽调一空,末将担心会有安全隐患啊。”马大利有些担心。

    “你们只管打你们的,不用管我。”韩复继续鼓捣李铁头带来的那几个木箱子,观察起里面的砂石:“本藩有侍卫队,还有吕坤的陆战队不是也来了么,安全上没有问题。”

    “师兄,玉虚宫玄虔真人送来请帖,说定于六月十五结亲,请咱们去吃酒。”师弟袁熙佐问:“咱们去不去?”

    “六月十五?”天道长一愣,冷笑道:“今已六月初二,我记得前几日刚行了问名礼换了八字,六月十五便要结亲了?呵呵,我看那苏守一想当教首是想瞎了心,迫不及待地要给自家女婿当奴才!”

    这话其实就说的有点难听了,袁熙佐都忍不住为人家辩解了一句:“师兄,韩伯爷毕竟务在身,值此乱世,也没工夫为了一场婚事,拖上个一年半载的,只得从权嘛。”

    “韩伯爷?”天道长嘲弄般的望着袁熙佐:“袁师弟,你是收了银子还是咋地,几时对那姓韩的如此尊敬了?”

    “呵呵,师兄又不让黑风寨、蝎子岭的人进来,襄樊镇的大兵来了以后,在山下实行了什么管制,导致咱们田庄里的那些护院和壮丁,也出不来,光靠咱们山上这些子弟,如何与人家百战精锐交锋?师兄抹不开面子如冲一道

    长、灵素道长那般下山到玉虚宫去,可这次婚事,正好就可以借机谈一谈嘛。”

    韩复来了以后,表面看没什么动作,但一手卡住了外援,又借着安全和筹办婚事为由,对所有上山道路实行了管制,这样内援也断了。

    这是堂堂正正的招数,相较之下,太和山上这些人搞的小动作,就显得很上不了台面了。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搞得大家都很难受。冲一、灵素等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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