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入怀中。

    “今儿可是难为你们费心,如何连亚父都弄出来了,这可不是我起初安排你们的本意。”

    探春倚在肩头笑道:“其实这事儿,那珠大嫂早已有意,她还担心这保荐给了那宝二哥和环兄弟;若非咱们动作快些,只怕她还要寻个由头,亲自登门来求咱们呢!”

    紫鹃笑道:“正是如此,若是晚些,只怕还省些功夫。”

    林寅拍着左右两位佳人的雪肩,缓缓道:“这事儿别总这般想,人家是孤儿寡母,咱们是侯府门第,人家若是登门来求,那是何等卑微?

    这般姿态,便是帮了,只怕也没有丝毫的情分可言,甚至反而会留下隐患;咱们既然要帮人,就尽量别让人家心头留下负担。”

    “夫君这话倒是,这做好人比做坏人可难多了。”

    “主子爷,只是奴婢瞧着,荣府对待大奶奶和兰哥儿,银钱份例上虽不曾克扣短少,却也......多少透着些生分。

    珠大奶奶在那里,不过是碍着礼法名分,守着寡居之身,不得不长居其间罢了。那光景儿,瞧着虽说是自家人,倒总隔着一层,像那外人似的。

    探春听闻,不免叹道:“这话倒也不完全,也不是谁要把她当做外人,实在是处境和心气儿都?不到一块儿去。

    这先前咱们在荣府的时候,大嫂子要守节,故而不便掺和内宅打理的事儿,更不好处处与姐妹打闹乐,一天到晚绷着贤德的范儿,又把那银钱看得紧;她不往咱们这凑,咱们也不便事事都叫她不是?

    何况那兰哥儿也教的忒板正了些,你瞧他今个才十岁的年纪,说话做事跟大人似的,哪里能和旁的兄弟们顽到一处呢?时间长了,可不就显得像外人了?说到底,无非是她们娘俩没有个能站出来的男人罢了。”

    林寅和紫鹃闻言,不免连连点头,感叹这探春看得透彻,句句都点到要害上了。

    林寅笑了笑,好奇道:“三妹妹这话说的是了,只是你们是如何让兰哥儿叫我亚父的?”

    探春笑道:“这也不难,我与大嫂子聊了些近日的事宜,也就顺道聊到了,她这些日子协着荣府的太太管家,也知道府里那些亏空和艰难;不免私底下为她那儿子考虑将来的出路。

    我再提起夫君的文采建树,以及这诸子监的事儿;其实大嫂子她早已有意,便求我帮忙,我便虚张声势说环兄弟要拜夫君为师父;这亚父的事,原是大嫂子自己提出来的;原是为了套层近乎,我听着有趣,也就应下了。

    探春说罢,不免又抿嘴笑了起来。

    紫鹃此时却微蹙秀眉,带着几分忧虑轻声道:“奴婢为了爷,也说几句不该说的;虽说这珠大奶奶是个大美人儿,可到底这兰哥儿并非主子爷的亲生骨肉,又是个少年老成,颇有城府之人,倘或将来万一养不熟,奴婢担心辜

    负了主子这一片心血。”

    林寅思忖道:“你的顾虑,不无道理;只是这但凡做大事,须得先有根基,项王汉高魏武昭烈,哪个不是以手足和亲族起家?这便是枝繁叶茂的好处。

    只是爷既无亲族,更无故旧之人,只有你们姐妹我最能信得过,可你们毕竟是女儿身,有些事难免多有不便。

    这兰哥儿,老成却不奸诈,善辩却不圆滑,有斗志而知分寸,有谋略而知进退;虽眼下不过是个总角少年,竟是个实在的明白人,比我预想的好上许多。此人若将来能为我所用,却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探春听了,也点头道:“这倒也是,只不过夫君既让我们去做了那说客,为何不将珠大嫂也争取出来呢?"

    "

    “这有些事儿,之所以需要等待,是因为有些话,要让该说的人去说;虽说这珠大嫂最终是要搬出来的,但这话若由珠大嫂来说,便是孟母三迁;若由兰哥儿来说,便是孝心拳拳;可搁了我们去说,便是别有用心,徒惹猜疑

    罢了。”

    探春和紫鹃亦点头认可,言谈之间,不觉车马轻快,不久便回了列侯府。

    才进了列侯府大门,过了那汉白玉影壁,只见外院空阔不远处,数十个护卫丫鬟已排成了齐整队列,密密麻麻,鸦雀无声。

    便听得凤姐儿那脆亮带笑的声音,正在分派指点;

    平儿、丰儿、彩云、琥珀几个丫头亦在一旁协理支应着。

    “列阵!挥棍!收!??再练!腰杆子挺直了,拿出点精气神来!咱们娘子军,可不是那等风吹就倒的纸糊人儿!”

    林寅迈步上前,笑道:“凤姐姐,真真是女中豪杰,我就知这事托给你准没错。”

    王熙凤听得林寅在这众人面前这般盛赞,恣意大笑了起来,柳腰款摆便扭了过来,笑着挽过林寅的手,妩媚道:

    “小祖宗,我那主意如何?今儿可还顺当?”

    “一步步都依着凤姐姐说的,竟没一点意外。”

    王熙凤闻言,更是得意,笑着将身子贴了进来,林寅只觉撞着两团香雪。

    只见凤姐儿外罩着青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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