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皆为试你能否‘忘我’。修道之人,最难破的,便是‘我在修道’此念。”凤君指向崖下一面石镜:“且看。”清微俯身望去,镜中映出的,竟是另一番景象:自己仍坐昆仑绝顶,天劫早过,祥云绕体,分明已是仙体。但自己双目紧闭,面带挣扎,竟在定中未醒。“这是...”“你自入定中,已历三百年幻境。”柳公叹息,“当年你渡劫后,心魔反噬,困于‘得道’之喜,若不点醒,将永堕欢喜天,虽成仙,却失本真。”清微冷汗涔涔:“那诸位...”麒麟柳公身形渐淡:“我本麒麟崖上一灵石,受你点化,修成人形。凤君凰后,乃天地精灵,感你至诚,特来相助。如今缘尽,该散了。”凤君执清微手:“记住,仙凡之隔,不在法力,而在心境。此后好自为之。”与凰后相视一笑,复归彩凤原形,双双向东飞去。麒麟亦长啸一声,没入山岩。唯留清微独对石镜,镜中景象渐淡,化作一行古篆:“道在瓦甓,何必昆仑。”清微怔然良久,忽仰天长笑,笑声中,仙体竟自褪去光华,复为凡胎。他却浑不在意,折一枯枝为杖,信步下山。途经一村落,见孩童嬉戏,老者闲谈,炊烟袅袅,鸡犬相闻,心中忽有大欢喜。一孩童问:“老丈从何处来?”清微笑答:“从山上来。”“往何处去?”“往人间去。”自此,昆仑少了一位清微真人,人间多了一个游方郎中,专治心疾。有病人问:“心疾何解?”郎中但笑,指天上云,地上草,不语。又百年,郎中老矣,于重阳日,坐化于文肖城旧址——实为一荒村破庙。临终前,村民闻庙中凤鸣麒麟吼,异香三日不散。收殓时,见其怀中有一画卷,展之,但见:丹崖怪石上,彩凤双鸣;峭壁奇峰前,麒麟独卧。下有题跋:“八威游瑞气,十绝舞祥风。云外听灵鸟,园中见柳公。圆光泻城古,文肖竞秋红。斯意未争巧,登晨望碧空。梅瑶无远近,大小等维嵩。忘我观周匝,剋躬安所蒙。”村民不解其意,只作寻常字画,悬于庙中。后有游方道士见之,惊为天人墨宝,问来历,村民具告。道士默然良久,对画三拜,飘然而去。是夜,有樵夫见破庙毫光冲天,疑是失火,趋视之,但见画上彩凤麒麟竟活转过来,跃出纸面,绕梁三匝,向西方去了。次日再看,画上空余山水,凤与麒麟皆不见,唯留题跋诗,字字金光流转,三日乃灭。村中宿老言,此乃地仙遗蜕,功德圆满,方有此异象。遂将破庙修缮,改名“云崖观”,香火渐盛。每逢重阳,有白须老翁显圣,为孩童分糕,人皆言是柳公。又有夫妇夜行,迷途见彩光引路,自称凤君凰后。樵夫山中遇险,则有麒麟负之出。清微事迹,渐成传说。然其本尊,再无踪迹。有说已化入山河,有说重入轮回,更有说,其本非人,乃天上一缕云气,偶入凡尘,历劫而归。唯“云崖观”中,那幅无凤无麟的山水,历千年不坏。若有缘人静观,恍惚能闻凤鸣麒麟吼,见一青衫背影,荷杖行于云水之间,歌曰:“道是寻常最难得,半在青山半在心。丹崖麒麟本幻相,彩凤双鸣是知音。圆光泻处文肖老,梅瑶照见古今今。忘我何须问周匝,剋躬原不假外寻。八威十绝风吹散,唯有碧空证道心。”歌毕,身影淡入山水,唯余空山鸟语,暮色苍茫。秦昊天顶着漫天火海,一边走向江生,一边双手合十凝聚出之前击溃九转雷火阵的能量光柱,轰向江生。“不过就是两个丫鬟,她们的绣品能有多值钱!”陆夫人又跳了起来。不多时,公安局的副局长被惊动,他从楼上下来,看到沈南星,不由浑身一震。天仲无论如何挣扎,都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他,使得他不得不看向大师兄多宝道人,希望大师兄能够摆脱束缚,可惜此时的多宝道人一时间也无法反抗,可见这股神秘力量的强大。天营弟子们听到这话,再次震惊得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哪怕是天仲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忍不住打颤。她去市一院外面的花店特别挑了一束向日葵花束,然后走进了市一院。望着吴家兄弟离开的方向,江生不解地擦着脸上的汗水,后怕道:“我还以为今天死定了,没想到还有这种转机。他抽着烟,火光因为他吸的动作变得更亮一些,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阴暗的角落变得异常的凌厉。林心语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后,开门下车,悄无声息的离开停车场,重新回到住院部,若无其事的来到陆焱白病房门口。鑫源布庄自是敞开大门做生意。此刻羽寒带着众侍卫目不斜视守在门口,并不管店内如何闹腾。张扬没有着急去升级,而是沿着官路,按照攻略上的地图,朝着青州城跑去。“这是我为你炼制的炼金药剂,效果是能够促进某些地方的成长,算是对你的补偿。”苏羽拿出来了一瓶炼金药剂,递给了御坂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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