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的短缺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何雨柱心头。

    饭铺的生意看似依旧红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锅里的滋味已经打了折扣。

    红烧肉的肉质不够理想,素炒时蔬的火候也因食材新鲜度下降而难以把握。

    熟客们嘴上不说,但偶尔皱起的眉头和减少的点单频率,都像细针一样扎着他这个厨子的自尊。

    阎埠贵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猫,耐心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何雨柱的拒绝并没有让他死心,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

    他就不信,在这四合院里,还有他阎埠贵算计不到的好处!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阎埠贵没去饭铺门口转悠,而是直接去了何雨柱住的后院。

    他算准了这个时间何雨柱应该刚收拾完饭铺回来,正是身心疲惫、防备可能松懈的时候。

    果然,何雨柱正坐在屋门口的小马扎上,就着最后一点天光,检查明天要用的几样调料,眉头微蹙,显然还在为原料的事发愁。

    “雨柱,刚回来?忙一天累了吧?”阎埠贵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手里还拎着个小布包。

    何雨柱抬起头,看到是阎埠贵,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三大爷,您有事?”他语气平淡,手里的活没停。

    “没啥大事,就是路过,看看你。”阎埠贵自顾自地拉过旁边一个小板凳坐下,把布包放在膝盖上,“唉,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大好,是不是饭铺那边太操心了?听说……原料不太顺当?”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小子消息倒是灵通。他没接话,等着阎埠贵的下文。

    阎埠贵见他不吭声,以为说到了痛处,便打开布包,里面是两本半旧的、封面泛黄的书籍。

    《大众菜谱》和《烹饪原料学》。

    “雨柱啊,三大爷知道你是个有追求的人,不光满足于炒大锅菜。”阎埠贵把书往前推了推,语气变得推心置腹,“这两本书,是我以前存的,讲的就是怎么用好普通的原料,做出好味道。你现在遇到困难,正用得着。你看看,兴许能有点启发。”

    何雨柱瞥了一眼那两本书。

    书确实是老书,但内容对他这个级别的厨师来说,已经有些过时和基础了。

    阎埠贵拿这个来献宝,用意再明显不过。

    先示好,拉近距离。

    “谢谢三大爷,这书我大概用不上。”何雨柱没伸手去接,“原料的事,我自己再想办法。”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把书放在旁边的石台上:“用得上用不上,你先看看嘛!知识不嫌多。”他话锋一转,又回到老话题上:“雨柱啊,我知道你心气高,不想走歪门邪道。可这年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那表侄那边,我真帮你问过了,人家说了,只要诚意足,指标不是不能操作……”

    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前倾,一副掏心窝子的样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不靠谱,怕花钱打水漂,是吧?三大爷跟你保证,这事绝对稳妥!我让我家解成跟着一起去办!解成你总信得过吧?咱们院里长大的孩子,老实本分!让他当中人,钱不经我手,事情办成了,你再表示;办不成,一分钱不要你的!你看怎么样?”

    这一招可谓煞费苦心。

    拉上自己儿子阎解成作保,显得可信度高了很多,也撇清了自己直接拿钱的嫌疑。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阎埠贵越是说得天花乱坠,他越是警惕。

    什么“诚意足”,什么“表示”,说白了还是要钱,而且可能是个无底洞。就算阎解成老实,被他爹当枪使,最后出了问题,难道还能真让他儿子担责任?到头来还是扯皮。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阎埠贵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缓缓开口:“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解成是个好孩子,别让他掺和这些事。原料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走正规渠道。实在不行,这饭铺规模缩小点,甚至关门,我也认了。但不能干那些心里不踏实的事。”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屡次拒绝后的恼羞成怒。

    他“霍”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何雨柱!你……你简直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倒端起架子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开了个小饭铺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没有我们这些老邻居帮衬,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抱着你那点死规矩等死吧!我看你这饭铺能开多久!”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起石台上的两本书,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就走,脚步又重又急,仿佛要把地踩出坑来。

    何雨柱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背影,面无表情地继续收拾自己的调料。

    他知道,这下是把阎埠贵彻底得罪狠了。

    以后这老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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