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制造‘完美容器’,但失败了。唯一成功的一例,是一对双胞胎女婴,拥有天然共鸣体质。她们被分别送往东西半球,一个留在吴之里,一个送往南美秘密基地,作为未来‘心祭仪式’的双核枢纽。”

    “后来呢?”归尘问。

    “后来……吴之里的那个孩子,在五岁时死于高烧。”阿承声音低沉,“而另一个,据说是被当地部落收养,从此杳无音信。”

    他看向窗外训练场中独自练拳的伊莎:“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那个‘另一个’。她不是偶然来到这里。她是被血脉里的记忆,被母亲临终前的歌声,一点一点,拉回来的。”

    会议室陷入死寂。

    良久,玄真叹道:“所以‘第十钟’的前兆,不是灾难,而是‘重逢’?”

    “是。”阿承点头,“新的试炼,不再是‘战胜敌人’,而是‘找回自己’。”

    ***

    三天后,伊莎主动提出要见阿承。

    她站在演武场中央,手中握着一把短刀??那是她从家乡带来的唯一遗物。

    “我要挑战你。”她说。

    阿承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她声音微颤,“如果我赢了,能不能换回她的记忆?能不能让她不再消失?”

    阿承静静看着她,忽然笑了:“你已经赢了。”

    “什么?”

    “你愿意为一个人流泪,为一段模糊的回忆拼上性命??这比任何胜利都更接近‘超武’的本质。”

    他缓步上前:“但如果你坚持要打,那我答应你。不过规则由我定。”

    伊莎握紧刀柄:“你说。”

    “你只能用左手。”

    “为什么?”

    “因为真正的战斗,往往发生在你最不擅长的地方。”阿承退后三步,负手而立,“开始吧。”

    伊莎怒吼一声,纵身扑上,刀光如电。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越是发力,身体就越不受控。每一次突刺都被预判,每一记横斩都被引偏。不到十秒,她已被阿承以太极缠丝劲锁住关节,短刀脱手落地。

    “再来!”她挣扎着爬起。

    一次,两次,十次……

    她的左臂早已麻木,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尘土。围观的学员们默默站着,没有人嘲笑,没有人催促,只有风穿过林间,带来远处厨房飘来的饭香。

    第二十次,她刚冲出一步便跪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阿承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身体。

    “你知道吗?”他低声说,“我第一次打败对手时,也以为自己变强了。可后来我才明白,那只是我第一次学会‘停下’。”

    伊莎抽泣着:“可我……停不下来……我怕一停下来,她就真的没了……”

    “那你试着闭上眼。”阿承说,“别找她。让她来找你。”

    女孩迟疑片刻,终于闭上双眼。

    风忽然静了。

    就在那一刻,她听见了。

    不是歌声,而是一声极轻的叹息,仿佛穿越了千山万水,从某个温暖的怀抱中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汹涌而出:“妈……”

    阿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父亲,像兄长,像所有曾守护过她的人。

    ***

    当晚,伊莎被安排入住特别疗养区的独立小屋。睡前,她翻开了阿承送的相册,翻到那张父子海滩脚印的照片时,忽然发现背面有一行小字:

    > “有些路,注定要两个人一起走。

    > 欢迎回家,妹妹。”

    她怔住,随即泪如雨下。

    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寻找母亲。

    而是母亲,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把他们所有人,都引向了彼此。

    ***

    一周后,千江院迎来第二位特殊访客。

    他来自西伯利亚冻原,名叫瓦西里,十七岁,曾是“雪狼战士”中最年轻的杀戮机器。他浑身布满冰霜刻印,双眼如极夜般幽深,进门时一句话不说,直接将一把染血的弯刀插在大厅地板上。

    “我来取回我的声音。”他用俄语说,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

    阿承亲自接待他,递上一杯热茶。

    “你的声音?”

    “我本不会说话。”瓦西里低语,“从小被训练成沉默的猎手。直到那天夜里,我在雪地中听见一首歌……它让我第一次感到‘冷’,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孤独。”

    他抬起头,目光如刀:“我想学会唱它。”

    阿承笑了:“那你得先学会哭。”

    瓦西里皱眉:“哭是弱者的行为。”

    “不。”阿承摇头,“哭是灵魂在呼吸。你听过冰层开裂的声音吗?那不是破碎,是春天来了。”

    他带瓦西里走进教室,正逢凯恩在教大家写信。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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