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那是个高挑、苗条的女人。

    她踢了踢脚边的人体,啧啧感叹“可怜的马库斯,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时候,我就担心他的心态不适合当一个傲罗,看看,我猜对了,他被他的哑炮母亲影响太深了,自卑,懦弱,敏感……您说对吗?唐纳德副部长?”

    “伊芙琳,你这个该死的毒妇——”

    自从迷雾咒扩散后,便一直守在唐纳德身边,那位叫汤姆的巫师,忍不住抽出魔杖。

    雅各布赶紧拉住他。

    远处,听到咒骂的伊芙琳摇摇头“啧啧,汤姆,我亲爱的堂哥,你这样诽谤我,真的很让人伤心,我们还是来谈谈你的家庭和遭遇吧,好吗……”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红光穿过迷雾,被她用魔杖挑飞,却也打断了她的话。

    出手的是唐纳德!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对方说下去,之前是他的思路有些局限,没有意识到杰克等人背叛带来的影响。

    他不清楚他们背叛的真正原因,但他们是可以包装一个“原因”出来的,而且基于大家相同姓氏、相同出身,他们可以轻易找到昔日同僚们的痛点,引发共鸣。

    唐纳德注意到,刚刚伊芙琳说话的时候,自己周围大部分的傲罗都下意识倾听。

    “他们可能只是想知道伊芙琳为什么背叛,但当伊芙琳说出塔尔特的遭遇,说出雅各布和马库斯的遭遇,共鸣就开始了……因为他们的遭遇都是真的,背叛逐渐披上了阶级矛盾的外衣!”

    想着,唐纳德露出一丝苦笑。

    伊芙琳的说法有没有道理呢?

    有的。

    别说普通傲罗,唐纳德扪心自问,自己得知迈克尔打了雅各布的时候,有没有怨怼和愤怒?

    几百年来,主脉对支脉的控制和压迫,又积攒了多少怒火?

    只不过平时这些怒火无法宣泄而已,而今天,无论背叛的理由是什么,但杰克和伊芙琳,确实为格雷夫斯们演示了什么叫“反抗”!

    “唉……”

    暗叹一声,唐纳德甩了一下魔杖,无声施出的魔咒劈头盖脸向伊芙琳淹没过去。

    同一时间,他为自己施了一道洪亮咒“我是唐纳德·格雷夫斯,所有听到我声音的傲罗,不要相信伊芙琳的蛊惑,尽力保存自己,寻机标记自己的位置,我会亲自率队解救你们,我说到做到!”

    说话间,他挥挥手,招来一阵狂风,吹向正在弥漫的浓雾,以便确定那些幸存者的方位,也方便他们看到自己,竖立信心。

    这样无疑会将自己暴露。

    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狂风呼啸着,卷过地面粉碎的水泥,卷起他的风衣,浓雾丝丝缕缕被剥离,视野逐渐清晰了。

    最后甩出一道缴械咒,粗大的红光将被他连绵攻击逼得狼狈不堪的伊芙琳迫退,唐纳德叹了口气,扶了扶礼帽,对左右望向他的汤姆、雅各布,还有傲罗们说道

    “抱歉,各位,没有询问你们的意见,有什么话,请等救完人之后再说吧!”

    狂风卷过,随着浓雾消散,街道和傲罗们也彻底暴露。

    黑暗中,无数复杂的、恶意的、狂热的、冷漠的视线投注过来,迎着那些视线,唐纳德直起身体,没有缩进傲罗们的保护之中,而是一个人,站在队伍前列。

    就像他说的,无论留下救人也好,此刻为了应对伊芙琳那满是挑拨的言语,不得不暴露出来,为其他人竖立信心也好。

    都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没有和队伍里任何人商量过。

    理所当然,代价也应该由他最先承担!

    唐纳德抬起魔杖,没有停下狂风,反而念出两个短促的咒语,让风变得更狂猛,更剧烈。

    无数水泥、泥土、砂砾被狂风掀上半空,飞沙走石之中,唐纳德隐蔽地甩了甩魔杖,一片泥沙飞过,几缕寒芒隐藏其中,沿着风的轨迹冲向伊芙琳。

    刚刚从缴械咒的冲击中缓过来,迎面看到一道风卷着泥沙冲向自己,伊芙琳不假思索便拖来一块残垣,转瞬将其变成盾牌挡在身前。

    铛铛铛!

    一串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伊芙琳脸色白了白,却还是嬉笑“副部长,不愧是你啊,战斗风格还像10年前我们刚成为傲罗时一样阴险。”

    唐纳德板着脸一声不吭,手中魔杖却挥舞的越发猛烈,连续两道爆破咒把伊芙琳轰开。

    同一时间,他的直觉感应到一股异样的动静,正从左侧向自己逼近。

    唐纳德停下追击的脚步,猛地侧身,划破空气的无形之物擦身而过,下一瞬,他眼角余光便看到身后水泥路面猛地一颤,仿佛被高速挥动的鞭子抽中的白纸,霎时间破碎。

    烟尘滚滚!

    “切割咒……”

    险些被切得四分五裂的唐纳德,没有任何慌张,一边默念着刚刚那道咒语的名字,一边翻阅记忆,分析究竟是哪个叛徒能把切割咒用出如此效果。

    很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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