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从不柔和,从远及近打在脸上,算不上刺痛,但依旧感觉强烈。

    祈愿戴着草帽,眼神“深邃悠远”的望着远处,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进入了什么沉思。

    甲板上,祈斯年和姜南晚在船舱内。

    祈鹤连在另一边甩着鱼钩钓鱼。

    而祈近寒和祈听澜就在甲板的左边靠着围栏,两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着祈愿讨论。

    祈近寒“她在装什么?”

    祈听澜“不知道。”

    祈近寒“……”

    他有点怀疑的问“你说我现在把她推到海里,会发生什么?”

    祈听澜表情淡淡“我会先把你推到海里。”

    祈近寒扭头看向他“你知道你这么说话很伤人吗?”

    祈听澜也看向他,点了点头。

    言下之意——我故意的。

    祈近寒现在不想逗祈愿了,他现在是真的想把祈听澜推下去。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解释自己不是为了争家产,而纯粹是看他不顺眼会不会有人信。

    祈近寒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不死心,鼓动着祈听澜去惹祸。

    “要不你过去给她一下呢?”

    “……”

    祈听澜斜眸冷淡的看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在用脸骂人这块,他和祈斯年算是一脉相传。

    而祈愿和祈近寒,则分别继承了姜南晚的两种特质。

    祈愿继承了脾气。

    祈近寒继承了动手能力。

    最后还是没忍住,祈近寒走到祈愿身旁,站在和她齐平的位置,看向她正在看的方向。

    实在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祈近寒只能直接问她。

    祈近寒“你在看什么?”

    祈愿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以同样的方式反问他。

    “那你在看什么?”

    祈近寒一愣“我怎么知道?”

    祈愿看他“对啊,不知道啊。”

    “……”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祈近寒很无语,他把手搭在祈愿肩膀上,他说“等会出完海,船直接开到附近的一个海上度假村。”

    祈愿没什么兴趣“嗯,然后呢?”

    祈近寒挑眉“需要特殊服务吗?”

    祈愿“???”

    她当时直接就跳开了,并表示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你想干什么?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

    “我告诉你,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祈愿表情坚决“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做对不起宿怀的事的。”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都不太确定,祈愿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祈近寒“……”

    他抿唇无语“鲨鱼环潜。”

    祈愿也愣住了,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祈愿突然指向远方。

    “二哥,你看!”

    祈近寒立刻好奇的将视线投了过去。

    祈近寒“什么东西?”

    祈愿“狗东西。”

    祈近寒“海上哪来的狗东西?”

    话落,祈近寒就感觉祈愿的眼神慢悠悠的飘过来了。

    祈近寒“?”

    不对!她在骂我!!

    祈近寒炸毛的伸手一捞,刚想教训一下祈愿让她知道人在海上不能乱说话。

    可下一秒,祈愿却像是早有预料般的弯腰躲开。

    “你站住!”

    “我不要!”

    然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在船上展开了一场甲板拉锯战。

    祈听澜懒得去看。

    ……于是他就背过身去了。

    船舱内,祈斯年和姜南晚相对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出海的船没办法像私人游艇或者是轮渡那么豪华舒适。

    一张钉死的木桌大概好多年了,阳光晒的久了,木头淡淡的散发着木头的腐朽尘土味,再经浓香的红茶这么一熏,便也沉淀出了岁月的厚重。

    两人都不算是善谈的人。

    准确来说,是对于对方,常常相视沉默,哑口无言。

    二十几年了。

    祈斯年老了,姜南晚也是。

    她常常看着祈斯年,明明想继续感慨对方仿佛还像很多年前一样。

    骨相立挺,容颜俊美。

    可当她真的细细打量祈斯年,却发现这样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祈斯年会老,她也会。

    少年时,他的皮肤光滑白皙,眉眼深邃,五官立挺,他的冷漠疏离中,总带着三分少年意气。

    但现在,他的眼角真的出现了细碎的纹路,即使皮肉未松,可他的眼睛更深邃了。

    眼眸不再明亮刺人,岁月沉淀在他的眉眼,将他勾勒成如今疲惫成熟的阴郁模样。

    过去的很多年里,他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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