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她就不明白了,先不说宿怀是她男朋友,是她稀罕的人这件事。

    就哪怕他不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同学的身份,那也没必要这么刻薄人家吧?

    “祈近寒!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祈愿真生气的时候,她的眉毛和鼻尖都会不自觉皱起。

    漂亮的脸蛋带着怒意,看上去有点凶,也有点冷冰冰的。

    所以此刻她站在沙发上,从高处用手指头指着祈近寒的样子,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

    祈近寒还真就服了她了。

    这谁敢吵,吵输了,她最多顺带十天半个月不理你,不跟你说一句话。

    可如果一旦要是吵赢了,那小命可就不一定保得住了,她不拿刀追着自己砍,都不是她性格。

    但其实说来说去,不还是怕她生气嘛。

    嘴角抽搐着,祈近寒张了张嘴,想说话,最后却硬生生压回去了。

    他真想干脆点把祈愿这手指头嘎巴一下掰断得了。

    ……但他又舍不得。

    装什么?祈近寒最后只能在心里这样腹诽。

    “小愿。”

    姜南晚适时出声,仿佛那个挑起话题的人一开始就不是自己。

    她短暂与祈斯年对视一眼,随后红唇勾起,忽然说起了与之前的话毫不相干的话题。

    “小愿前几日提起,想去海市玩几天,也巧,公司在那边有个工程,倒有时间……”

    “宿先生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不如也一同前去?倒比西国更暖和宜居。”

    这话倒不是一时兴起,或者是随便说说的。

    而是乔家倒了之后,祈愿一直碎碎念的提议,说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放松一下出去庆祝庆祝。

    只可惜这个家里除了祈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就连祈斯年也托她的福,有属于自己的班要上。

    本来是想飞到国外的一个私人小岛上,只是近两年,姜南晚一直忙着拓展祈家海外的新产业,实在做不到与世隔绝,通行不便的待上十天半个月。

    于是算来算去,想来想去,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能去海市放松几天。

    既方便,本质上也差不多。

    只可惜还没去,宿怀就上门了。

    虽然不知道姜南晚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没人能猜出姜南晚现在这话,到底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表示祈家愿意接受宿怀,还是另有什么图谋。

    但其实祈公馆里除了祈近寒,其他人对于宿怀这个人接不接近祈愿,都保持着一个体面的态度。

    谈个恋爱而已,何必要闹到棒打鸳鸯,哭哭啼啼,整日不得安宁的地步。

    甚至逼急了,祈愿反骨一上来,来一招远走高飞,那事情只会更糟糕。

    未来的事只是未来的事,两人能不能长久暂且不提。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等真到了要涉及一辈子的时候,再去使手段棒打鸳鸯也是一样的,反正横是散,竖也是散。

    而且更重要的是,姜南晚对祈愿的教育一向很明确。

    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永不低头,永不遗憾,也绝不接受与自己不匹配的人生。

    从前,现在,以后。

    祈愿的人生都不会体会到大多数人类都要体会到种种情绪——例如爱别离,求不得。

    就算此时此刻眼前的宿怀不是真心的,但如果祈愿想要,姜南晚也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留在东国。

    如果得不到,那只能说明为人父母,无能。

    姜南晚既提了,宿怀就没有拒绝的理由,纵使明知前方可能是火坑,他也得跳。

    宿怀面上笑容仍旧温和“来之前,略准备了一些薄礼,不过是俗物,还希望祈夫人和祈先生可以笑纳。”

    一开始逾矩叫的亲昵,是为了表明立场,试探双方态度。

    如今该试探的都试探完了,想要的想知道的也都得到了,再那样下去就是不知礼数了。

    此时提起送礼,便是第二次试探。

    “你有心了。”

    姜南晚素白的手拎起茶壶,表情和语气都很平淡的添了第二杯。

    “不过无需你破费,那些俗物我祈公馆还不缺。”

    姜南晚捏起茶杯,疏离一笑。

    “喝杯茶吧。”

    这场会面,全程都由姜南晚主导。

    除了祈近寒和祈愿在姜南晚谈话的时候插过嘴以外,另外祈家两父子却一言不答。

    这说明,姜南晚在祈家的确掌握了很高的话语权。

    不是因为什么虚幻的他爱她,或是因为她是祈公馆的女主人之类的无用借口。

    而是姜南晚的权威和重要性,已经到了类似规则的存在。

    毕竟发自内心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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