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路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纠缠、渗透，臂内的能量脉络在破坏与重塑中疯狂演变。
几秒钟后，白光骤然消退。
卢卡斯踉跄一步，被艾莉森扶住。他脸色苍白如纸，大汗淋漓，但眼神却锐利得惊人，仿佛瞬间看透了许多迷雾。
那块“观测点”晶体彻底黯淡下去，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你怎么样？”艾莉森急切地问。
卢卡斯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暂时平复、却已然不同的力量格局，尤其是右臂，仿佛完成了一次艰难的淬炼，虽然疲惫，却更加凝练、强大。他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舰船的装甲，望向外面无尽的坟场。
“我看到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丝明悟，“这片坟场……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场’，或者说……‘筛选器’。那个高维实体……它在观察文明在终极绝望下的不同选择。而‘清扫者’……是它用来清理‘失败样本’的工具。”
他抬起右手，琉璃手臂上，那些纹路似乎构成了一个极其复杂而短暂的图案，随即隐没。
“我们不是偶然流落至此。是‘它’……或者这片坟场本身的规则，将我们引向了这里。‘远航者’号、碎星回廊、观察者回廊……都是样本。”他的目光落在艾莉森担忧的脸上，“而我们……是新的变量。”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艘船，”卢卡斯语气凝重，“信息冲击的波动可能已经惊动了……‘清扫者’。”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阵轻微的、却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舰船深处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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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白光骤然消退。
卢卡斯踉跄一步，被艾莉森扶住。他脸色苍白如纸，大汗淋漓，但眼神却锐利得惊人，仿佛瞬间看透了许多迷雾。
那块“观测点”晶体彻底黯淡下去，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你怎么样？”艾莉森急切地问。
卢卡斯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暂时平复、却已然不同的力量格局，尤其是右臂，仿佛完成了一次艰难的淬炼，虽然疲惫，却更加凝练、强大。他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舰船的装甲，望向外面无尽的坟场。
“我看到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丝明悟，“这片坟场……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场’，或者说……‘筛选器’。那个高维实体……它在观察文明在终极绝望下的不同选择。而‘清扫者’……是它用来清理‘失败样本’的工具。”
他抬起右手，琉璃手臂上，那些纹路似乎构成了一个极其复杂而短暂的图案，随即隐没。
“我们不是偶然流落至此。是‘它’……或者这片坟场本身的规则，将我们引向了这里。‘远航者’号、碎星回廊、观察者回廊……都是样本。”他的目光落在艾莉森担忧的脸上，“而我们……是新的变量。”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艘船，”卢卡斯语气凝重，“信息冲击的波动可能已经惊动了……‘清扫者’。”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阵轻微的、却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舰船深处隐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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