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前面的几个知府,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剿匪以后,把他们当成座上宾似的供着,从来没有让他们帮忙做其他事情。

    但是,花蕾想着,既然有人手可以免费使用,不用白不用,所以几个州城挖塘储雨水的事情就找上他们了。

    对于花蕾主动约自己去府城最好的“芸香居”喝茶,安邦兵的首领包千户欣然前往,这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了。而且,这也是每届新任知府拉拢自己的手段之一。

    可是,茶刚送上,花蕾就向自己提出了,让手下的安邦兵大材小用,去下面的州城干苦力,开挖水塘,驻扎兵的首领,包千户长很不乐意。

    所以一开始,他直接就开口拒绝了。对于包千户的拒绝,花蕾并不生气,而是慢条斯理的掏出了官印放在桌上。

    包千户转开了头,他装作没看见,端起了茶杯。花蕾也不急,一边喝茶,一边说着话。

    但是,她说的,并不是受了旱灾后,百姓疾苦的事情,也不是说府衙如何如何人手短缺,需要安邦兵出手帮忙的事情。

    更没有说安邦兵是隶属知府直接管辖的,食宿也是西昌府提供的事情。而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上京城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包千户应下了开挖水塘的事情。是的,花蕾说的很多话,好像是朋友间的闲聊,都无关紧要,只是中间偶尔的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让他有些忌惮。

    人手搞定,花蕾就起身先走了。她才不管包千户心里愿不愿意呢?哪有只吃饭不干活的人,西昌府这么穷,可养不起那么多吃白饭的人。

    这些安邦兵身体强壮,帮忙挖水塘正好。花蕾以前给自家花果山开荒的时候,就在山顶挖过储水的水塘。

    而开挖的第一个水塘,就是在昌辉州境内,水塘并不在山顶,而是在几个地势稍高的小土坡上。所以,难度比在山顶还低。

    花蕾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水塘就开始毫无技术难度的正式开挖。这个挖完,后续还会有,开挖的水塘工程量比较大,够这些安邦兵忙活大半年了。

    花蕾派了刘知事跟进这事,又捎信让丁知州配合驻扎兵的开挖事项。自己和容瑾则是准备抽空偶尔的去巡防检查一下就好。

    水塘才刚刚挖好一个,花蕾就收到了丁知州的感谢信。关于自己州城每年的旱情,丁知州只要去府城开会,每次必会提及,希望知府能帮忙解决。

    只可惜,他连续写了好几年,知府也换了几任,每次当面都应承的好好的,等自己回了州城,却没有了任何的回音。他都已经失望了。

    这次在述职报告里提及干旱的事情,也只不过是顺嘴一说罢了,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月,花蕾就拿出了办法。

    而且还直接让人过来帮忙开挖水塘了。孙知州再一次喜出望外,心里也对当初自己对于花蕾的怀疑心怀愧疚。

    而花蕾能请动安邦兵帮忙开挖水塘的事情,万通判更是惊讶万分。几年前,他还是昌辉州下面的一个县令,每年遇到的旱灾,让他苦不堪言。

    他也找当时的知州反映过,知州也找知府反映过。听说几个知府也都找这些安邦兵帮忙过。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无功而返。

    去年费知府去找驻扎兵帮忙的时候,他已经是通判了,所以知道,当时费知府还带了几马车的礼物过去。但是,还是一样的无功而返。

    没想到,花蕾和容瑾空着手去了一次,不过一旬时间,这些驻扎在昌兰州的安邦兵,就乖乖的已经赶到昌兴州去开挖水塘了。

    万通判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对于花蕾的手段和能力有了一些模糊的见识。

    花蕾在西昌忙得脚不着地的时候,上京城的小远也正在经历着他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今年开春,上京城举办了礼部主持的三年一次的会试考试。在大盛朝,会试一般是在三月初举行。

    花蕾虽然没有经历过大盛朝的科考,不过,她经历过前世的高考。曾经以为,前世的高考已经是非常的辛苦了。

    但是,和这里的科举考试相比,花蕾觉得,抛开各自的考试难度不说。可能这边的科考,更辛苦,更考验人的身体素质。

    因为这里的考场环境,比前世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因为有科举坊刻用书这事,所以,花蕾也和礼部人员熟悉。

    曾经有幸在一次会试考试前几天,礼部修缮整理贡院时,带着小远和容珏一起去现场感受了一下大盛朝科举考试的现场。

    一般来说,三年一次的会试考场,礼部都是安排在特定的同一个地方,叫“贡院”。上京城的贡院,距离礼部衙署不远,占地将近三十多亩地。

    里面是一个个的小隔间,按照前世的长度换算,每个小隔间一般是一米二乘以一米这样的空间,称之为“号房”或“号舍”。

    这些号舍就是考生考试和食宿的地方。参加科举的考生,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参加四书五经、策问、诗赋三场考试,每场三天,连续九天六夜。

    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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