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应考者可能就在考试开考的前两周时间去机构里面买一套题库背一背,回头也能考出一个证来。

    这些并没有咨询时长、但是偏偏持证的人,只要自身经济实力雄厚,也能够拿着这个国家背书的职业资格证书,以投资的思路在相对没那么发达的二三线城市开一个咨询工作室,然后收钱。

    某种意义上来说,如今的心理咨询行业的鱼龙混杂,便有这些持证者的一份力——大力。

    “不过这也不算是坏事。”白庆华评价道,“原本有证的时候,年轻人就算考出来也最多当咨询助理,想要在机构里面独立带咨询也依旧要技能证书、要认证的咨询时长。”

    “现在最起码那些搞投资思路的人想要一个证书,得要老老实实地去接受长程培训,搞至少一个操作技能证书下来才行。多少也能有让他们点本事,少害些人。”

    当然,再多就管不了了。

    南祝仁点了点头:“那老师,您跟我说这个的意思是?”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让你考个二级证书吗?”白庆华给自己续了一杯茶,“现在的情况是,如果要考,那就只能赶在今年下半年的最后一次考试。”

    白庆华看着南祝仁道:“而那次考试就在研究生考试的一个月之前。”

    南祝仁沉吟了一下:“老师您觉得我有必要去赶这最后一次吗?”

    白庆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就我现在来看,这个政策对于我们本专业的人来说是利好的。职业资格证没了,心理学本专业的学历出身的比重会增加。”

    “但是在短时间内,国内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有国家背书的证书了——不管是职业资格证还是技能培训证书。”

    “一些老资格的机构可能会有动作,比如中科院。但是他们的证书也会有地区性的限制,一些地方可能不会认。”

    “至于其他的技法培训、咨询时长认证——这些东西虽然硬,但是国内的体系建立得还是不够完全……在北都、魔都的大城市可能有懂行的人,但是到了一些其他地方,比如国外,可能……”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庆华的表情有些尴尬。

    事实上,哪怕是白庆华的公司,吸引来访者的也是他的教授身份、海归博士学历、以及各种带着英文字母缩写的从国外获得的证书。

    至于咨询时长之类的,可能还要在来访者的注意点中还要往后稍一稍。

    说着,白庆华看了南祝仁一眼,叹口气:“你太年轻了,长得也……太特殊了。所以在早期需要尽可能地从另外的地方包装自己,这是市场,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这个证书,哪怕现在绝版了,至少在之后的十年左右的时间内不会有替代品出现。”

    “学历和其他的技能培训,需要的周期都太长。短期来看,还是这个证书的收益最大。”

    “如果你一直在我的公司,那不用管这个资格证。但如果你去国内的其他地方面对来访者,哪怕只是以公司的名义出公差,有这个证也会少很多事情。”

    南祝仁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任何能力都需要有一个限度,如果太出类拔萃了反而会过犹不及。

    白庆华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证的最后一次考试和研究生考试太接近了,那本来就是考研的冲刺阶段,所以……”

    “我去考呗。”南祝仁却打断了白庆华。

    他耸耸肩道:“我之前也有关注过,这个证书的考点和研究生考试有很大的重合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地方,在考试的前几天冲刺一下就行了。”

    南祝仁看着白庆华道:“就这事吗,老师?”

    对外行人来说,从无到有地复习这个考试可能还真的需要难度。

    但是对于南祝仁来说,学这个考试基本相当于是复习了。

    这对于南祝仁来说确实不叫事。

    “你有三级证书的是吧?不过二级证还是要有案例分析、综合评审什么的,还是会分散不少精力的……”

    白庆华低声絮叨起来。这么大张旗鼓地说这个事情,本质上还是对南祝仁学习生活的担心。

    他可太怕南祝仁考不上他的研究生了,比南祝仁自己都怕。

    因此面对这样的一个事情,便是作为教授的他都多多少少地被情绪干扰,没法客观做出判断,所以就让南祝仁来自己选择了。

    心里默默地把之后的学习计划略作调整,这对于南祝仁来说不是问题。他转头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

    白庆华的表情猛然一肃,然后掏出手机来,指着上面的一个图标道:“这个游戏你玩过吗?我又卡关了。你没玩过不要紧,能不能帮我问问公司里面的助理之类的,莫凯也行,我不太好意思……”

    南祝仁的脸抽了抽:“老师,我一会还有咨询,正、经、工、作!”

    ……

    “砰”地一声关上门。

    “师兄。”南祝仁一出办公室,莫凯就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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