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查出御用衣裙并多少禁用之物,东院还有两箱违例取利的借票,好个重利盘剥,印子钱也敢放,还有这包揽诉讼等许多事,荣国府还真是....权势滔天啊。”

    林幼安又拿起另一份证词:“宁国府也是不遑多让,贾珍印后世家子弟赌博,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因其女不从,凌逼致死。

    这钱来得容易,要不人都说贾不假,金玉为堂金做马呢。”

    比起贾家,她林幼安的钱还是赚的太干净了。

    如来作证,林幼安的钱真的很干净,非常干净,干净得不得了。

    林幼安的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都清清楚楚落到了贾府诸人的耳朵里。

    王夫人吓得低下了头,心中却对王熙凤越发怨恨,如果不是王熙凤离开了贾府,她还是慈悲的二太太,她又何必做这些下作事。

    贾宝玉依旧眼神幽怨地盯着林黛玉,那模样,活像个抓着妻子出轨的怨夫,不知道但是人还以为两人有啥关系呢。

    看得林黛玉浑身恶寒,这神瑛侍者不愧是那警幻仙姑的手下,手段果然恶毒,上辈子要浇死她,这辈子要恶心死她。

    林幼安林幼安纤指叩响紫檀案几,将贾宝玉的注意力拉回来:“贾公子可莫要怨错了人,这证据是我收集的,抄家的圣旨是我入宫请的,玉儿随我来此,不过是职责所在,与她是否厌恶贾家无甚干系。

    再说了,这条条律法皆是你贾家亲手所犯,便是玉儿主动请缨前来,也算是大义灭亲。

    天地君亲师,贾家好大的威风,伤天害理,兼并土地,如今还要玉儿把你们的地位放到圣上前头?”

    贾政的手有一些痒,这要是换到平日,他早就一巴掌甩到贾宝玉这个孽障的脸上去了,可是此刻不能,他只能低头连说不敢。

    贾政心头的火,在看到贾环的时候又消散了许多,虽然宝玉不肖,但他也不是全无希望,瞧他的环儿,长身玉立,小小年纪,便能有这样的风姿。

    贾环虽小,还不成器,但至少有个人样,不像宝玉,有时候他这个当爹的都分不清宝玉是疯还是傻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贾政满目欣赏地看着贾环,只觉得这个从前不重视的儿子此刻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然后贾环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到了他手里,他的第一反应是,贾环的字写得很是不错。

    待看清了纸上的内容,贾政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忍不住问出了声:“放妾书?”

    贾环脸上还是挂着那种柔和的笑意:“儿子知父亲素重礼法。今查实生母暗行巫蛊,罪证在此,若留此祸根,他日御史闻风参奏治家不严......如今的贾家,可受不住了啊....”

    贾政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去看自己这个小儿子,他脸上明明挂着笑,可他却分明从贾环脸上看出了怨恨,真切的,深沉的怨恨。

    他是他的父亲,贾环怎么能,怎么敢,怨恨他的?

    贾政抬头,这样不忠不孝的子孙,合该被世人唾骂,可是他望过去,那些禁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这可是他们教头的亲信,他们不帮自己人,帮贾政?疯了吧。

    贾环脸上笑意更浓,把笔往贾政手里一塞,轻声说道:“父亲放心,过了今日,不会有任何一个外人会知道此事。”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吧?

    贾政颤抖地在放妾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他终于还是失去了这个儿子。

    圣上?邢夫人胆小,遇着这样的大事,早就被吓飞了魂,此刻却突然惊醒:“你们不能这样对贾家,宫中还有元妃娘娘,圣上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圣上那样宠爱娘娘,肯定会庇护娘娘的母家的。

    林黛玉冷冷一笑,只说了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邢夫人开口太快,贾母阻止不及,完了,全完了,只要娘娘还有宠爱,贾家就还有东山再起的那天,就算不负曾经国公府的荣光,至少也能像曾经的江南甄家一样。

    可现在,是贾家仗着宫中娘娘的势,拒不认罪,势必会牵连到宫中娘娘。

    直到此刻,禁军众人才对林黛玉是真正的心服口服, 大义灭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教头,和那些纨绔膏粱不一样,和从前的教头也都不一样。

    禁军:教头才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啦,她跟我保证过的,等她当了皇帝呢,就会改变这个世界,我不管啦,我就想她当皇帝啦。

    荣府门前早已聚集了不少人,禁军押运抄没家资绕行通衢,方呈缴户部与内府各司。

    禁军押着抄没家资绕行街衢时,满城百姓尽瞠目,先前只道勋贵豪奢,今见金珠玉器填道而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富贵。

    有拄拐老妪喃喃自问:“这般竟算没落,那圣恩正隆的王侯府邸,莫不是要拿夜明珠砌阶石?”

    没有人回答她,他们连吃饭尚且困难,如何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范闲一直以来主打的就是一个情绪价值:“贾家这块柴,烧得好,烧得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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