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唔了一声面露了然,左手握拳一捶掌心,立马就跑着要去办。

    只是宋武刚跑到门口就忍不住回头:“少东家,虎头山那边的追杀令,你是真的……”

    “有办法。”

    牧恩微微一笑示意宋武安心,声音不大,不过听起来非常可靠:“是真的有救,不是忽悠你。”

    “去吧。”

    宋武如释重负地连着嘀咕了好几声菩萨保佑,带着满身的庆幸跑了。

    牧恩从袖口中摸出个小巧的令牌,若有所思。

    尽管人人都说虎头山上的畜生是和官府勾结为害,可这令牌的主人不是贵安郡的当地人士,想来还没来得及加入这个队伍。

    使唤他办事儿哪儿是那么容易的?

    牧恩收起令牌幽幽一笑:“王爷是吗?”

    “为民除害的好时机到了,王爷可千万不能手软啊……”

    “阿嚏!”

    东青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巨响的喷嚏,惹得舒先生面露忧色。

    “难不成是受寒了?”

    东青皱了皱鼻子:“先生怎么不说是有人在骂我呢?”

    从前日挨了东方博那一下,东青就把自己关在了营帐内闭门不出。

    谁来也不见。

    别人见了这副场景,谁都不敢来打扰,倒是让他得了短暂的清闲。

    舒先生看出东青面上的戏谑,微妙道:“昨晚的动静可听到了?”

    东青:“……”

    闹得那么大,想听不到是真的很难!

    东青摁着突突直跳的额角龇牙:“那位娇弱多愁绪的洛姑娘,到底哪儿来的精神头?”

    舒先生瞬间默默。

    东青气笑了:“隔三岔五就要逃,这也就罢了,毕竟腿长在她自己的身上,想去哪儿是她的自由。”

    “但她能不能一次跑远点儿,别跟个兔子似的蹦不上墙头?!”

    洛安一言不合就要跑。

    东方博跟个疯狗似的龇出一嘴逮谁咬谁的獠牙就要追。

    他其实可以自己去追的,但金尊玉贵的太子爷怎么能自己去呢?

    折腾的都是他们这些无辜被牵连的狗腿!

    日日吵,天天找。

    出来平叛的大军,在东方博手中成了掘地三尺的神器,时不时还要被逼着听那位姑娘的哭闹和他们对彼此的质问。

    更让人冒火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跑出去的女子,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东方博那个蠢货还说了,一日找不到就接着找!

    找不到人,那就谁都别想走!

    东青挂着眼下的黑青,心累叹气:“要实在是跑不掉,死了也成啊。”

    甭管是东方博还是洛安,横竖死一个,死了大家伙儿就都清净了。

    “小侯爷慎言。”

    舒先生飞快地扫了一眼外头,皱眉道:“这种话不是……”

    “我说什么了?”

    东青扯了扯嘴角,神色恹恹:“连个女人都把控不住,还被牵着鼻子走,这样的货色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舒先生迟疑了半晌,昧着良心说:“得人未能得心,这或许不是良策。”

    “心?”

    东青掸了掸指尖,玩味道:“先生此言差矣。”

    “若换作是我,我可不在乎什么心思在谁的身上。”

    所谓的心思要么呈现在嘴里,要么就是藏在谁也看不见的心底。

    这种虚无缥缈无处可验证真假的东西,有什么好得到的?

    东青挑眉道:“得人不必先求心,重点在人。”

    “只要先把人困在身边了,让她寸步不得离,时日久了,不知飘在何处的心思也早晚回得来。”

    人都困不住,谈什么心思?

    纸上谈兵的废话,说出来都是笑话没人听。

    舒先生起了笑色,揶揄道:“那若是来日小侯爷遇上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人,当真先困人?”

    “不然呢?”

    东青理直气壮地一摊手:“跟她讲事实摆道理,试图用所谓的真心来感动她吗?”

    粗暴一点,结果会来得更快。

    舒先生失笑道:“强求得来的是苦果,小侯爷又何必……”

    “摘到手的果子是甜的还是苦的,只有我自己知道。”

    东青轻嗤道:“我说是甜的,那就必须是甜的。”

    至于别人说什么,他不在乎。

    舒先生哑口无言地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对不住故去多年的老侯爷。

    在自己眼皮底下长起来的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的?

    正当舒先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营帐外突然起了杂声。

    东青眼尾一眯迅速坐了起来。

    舒先生当即起身:“谁在外头?”

    “先生,是我。”

    东青和舒先生同时神色一松,只是当来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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