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啊!都是孽债!

    江程保住陈氏,开口安慰,“好了好了,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春蒐是我亲自安排的,一路都有护送的侍卫,不会出事。”

    “你不是说,若蓁在春蒐拿了魁首?许是娘娘还要宣她入宫行赏,你就别操心了。”

    听了这一番话,陈氏才放下心来,她眼看着从江知念随行的马车上,陆陆续续往里面般东西,新奇的名贵的,比比皆是,陈氏便有些酸意。

    虽说名义上都是她女儿,可江知念到底只是一个假货,还能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原本这些都该是若蓁的才对。

    原先江若蓁还没扬名时,陈氏对江知念这样优秀的女儿,还是有几分情分的,不过现在若蓁也足够优秀,陈氏自然更心疼自家的人。

    不过陈氏当即又想明白了,江知念说起来也还是姓江,她好,江家也跟着沾光。

    何况,自己一手养大的,总比庶出的强,至少看着不糟心。

    陈氏想,也许若蓁带回来的奖赏礼物,比这还要多!于是她便在江府大门处等,等啊等,江若蓁没等回来,倒是雪枝一脸难色匆匆回来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

    陈氏眉心一跳,拉住雪枝仔细盘问,“什么事?”

    雪枝手中是她送出去的小宴请柬,“这几个夫人把奴婢送出去的请柬都退回来了。”

    闻言,陈氏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接过这些请柬,陈氏仔细端详,分别是户部侍郎家、太学博士家、几个中大夫退回来的请柬。

    陈氏轻嗤,左右不是什么大人物,不来便不来吧,她正色看向雪枝,“别咋咋唬唬,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不必在意。”

    可马上,陈氏便发现事情不对了,当晚,她送出去的请柬接二连三地又被送了回来!其中无论官职高低,态度居然都出奇一致!陈氏察觉不对,便让雪枝去打听打听,莫不是谁人从中使坏,见不得她江家好?

    可雪枝打听回来的消息,陈氏几乎不敢听!

    原来,随着大部队归京,江若蓁在围场的那些事情自然也传了回来,原本在京城中不知晓的人家,乐呵呵地应下这小宴,可听了江若蓁的事迹,那请柬有多远就能丢多远!

    谁家没有待字闺中的女儿?若是自家女儿和这般人扯上关系,日后还怎么说亲?

    如今江府便如同那粪水一般,谁都不敢沾染分毫,更有甚者,将收帖的下人一并赶走了,以示自家清白,只能说是无妄之灾!

    而今夜,注定是落雪阁的不眠之夜。

    这么热闹的事情,琳琅阁也不会错过,扶光最先听折柳讲完,气得想去厨房搬两桶泔水倒在落雪阁门前,竟然连自己姐夫也不放过!

    江知念有些疑惑,江若蓁的事情皇后居然没能压得下来?

    “二小姐怎么还没回来?奴婢想瞧瞧,这一次夫人老爷又想怎么处置。”

    “夫人把二小姐当成心肝儿一样护着,还能如何?小姐已经答应,让她做太子殿下的妾室了。”折柳泄气道,虽知道小姐也是没有办法,但总觉得太便宜江若蓁了。

    可若是,她们知晓江若蓁在太子帐内过的什么日子,便不会这么想了。

    江知念喝了一口茶,唇边有着淡淡的笑意,为何江若蓁还没回府?

    这就不得不说起,她昨晚给太子的那杯鹿血酒了。

    这也是半夏后来打听到的,大家散去后,太子本想去江若蓁帐内消消火,怎知路上遇到了几个投怀送抱的舞姬,那些个舞姬也是不长眼的,听说出来时,个个身上都有着骇人的伤口。

    再说太子为何又愿意碰别人了?原是他第一次对江若蓁动了手,便心存怜惜,更是保证过不再对其动手,可沈怀安房事欠佳时,哪里忍得住?恰逢这些舞姬自己送上门来,他便借此消了火。

    只是江知念给他倒的鹿血酒,可不一般,上半夜就此过了,下半夜江若蓁便也去侍奉了,倒是没打她了,可也足足折腾了一整个后半夜。

    今早大部队出发时,两人起不了身,便拖了进度,眼下恐怕还没到京城呢!

    只是这些,江知念也不便同折柳和扶光两个未嫁的小丫头讲,只是一脸耐人寻味地看向她们。

    而陈氏这边,再三确认雪枝打听回来的消息后,耳边轰鸣一片,脸色惨白如纸,半个时辰前她有多自豪喜悦,此刻脸就被打得有多疼!

    甚至连江程,两眼一黑,没有站稳!一想到如今满京城穿着江若蓁与太子的艳事,明日他还要上朝,他简直无颜面对僚友!不仅被打趣得老脸挂不住,只怕是也逃不过言官的嘴!

    江程怒极,指着陈氏的鼻子就骂,“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简直不知廉耻!”

    陈氏捂着心口,怎么就成了她一个人教出来的女儿了?难不成,江若蓁没叫过他一声爹爹吗?

    “老爷,这其中恐怕有误会,若蓁如此懂事,怎会如此?”

    江程可不管这么多,是真是假,满城风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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