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辈子,我有一次跳伞的时候忘记带伞了,当时我真的很害怕也很无助,幸好幸好,那天没有下雨。

    那次以后,我就在教室里常备一把伞,确保自己永远有伞可用。”

    林立早上是穿雨衣过来的,现在手里的,便是放在教室储物柜里的备用伞。

    陈天明:“(;☉_☉)?”

    “等、等一下!你他妈是跳伞的时候没带伞啊?那已经不是下不下雨的问题了吧!你在幸好些什么啊!”

    林立平静道:“下雨天血水容易被弄的到处都是,很麻烦。”

    陈天明莫名也随之平静了:“那倒也是。”

    “唉,但我再在小卖部里买一把也没必要,浪费钱,这周凑合一下吧,应该也不会下一周的雨,我早上的时候已经在书包里写了纸条,这周回去第一时间我就会把伞放进书包里。”

    陈天明说出自己的决策,随后又说出担忧:

    “希望我这周记得带书包,也记得翻书包。”

    谁能懂那种因为明天有事,所以今晚就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放在外套口袋里方便携带,然后第二天穿错外套出门的绝望感?

    陈天明懂。

    而考完试的周末,回家后要记得翻书包,更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这样,天明,我建议你在大腿根写正正下,你回家总得上厕所吧,这样,你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就能想起来带伞了。”林立给出建议。

    陈天明下眼睑轻微跳动:“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看见这三个字后能想起带伞。”

    “因为那是你们当中出了叛徒的次数,正常人看见自然就联想到无套,那不是一下子想起来要带伞?”林立平静道。

    “你少在这里诋毁、污名化正常人啊!!”陈天明实在没法平静了。

    “那如果你觉得还是不稳妥,你再写个无套加一个向上的箭头呗。”

    “呼——”陈天明长舒一口气,微笑道:

    “呵呵,林立,你长的这么帅,有没有考虑过搞点朋克风以及街头风格,我感觉你真的很适合打唇钉,比如上嘴唇和下嘴唇,可以打个百八十个的。”

    说实话,要是真写了,自己尿尿的时候是一定能想起带伞的,和林立的联想方式无关,而是陈天明会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傻逼的这么做,于是想起今天的对话,然后带伞。

    当然,建议有效不代表提建议的人不用挨骂,所以陈天明依旧要攻击。

    林立微微皱眉,身为修仙者,怎么能听不出陈天明话语里的含沙射影。

    修仙者的尊严不可辱!

    反击开始!

    陈天明眉头一皱,仰头看着天空灰蒙蒙的云朵和连绵的雨丝,沉吟道:“林立,你抬头,你能看见什么?”

    “伞。”林立闻言抬头,看见黑色的伞后,回答。

    “我为什么看不见?”

    “我怎么知道。”

    “那我问你,伞为什么全偏你那边?”

    “风太大了,吹的。”

    “根本就没风啊混蛋!把伞靠过来,本来你就没分我多少,我右边肩膀和下面全湿了!”

    “你下面湿了?”

    “……”

    陈天明突然平静:“林立,你说,你的人生如果不能开黄腔,还剩下什么。”

    “看过四大名著《黄楼梦》吗,里面有一句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黄茫茫大地真干净,我想,这就是答案。”

    见陈天明突然跟自己聊起了人生这种高大上的话题,林立便也认真了些许。

    “合理。”

    ……

    抵达教室。

    将湿漉漉的伞甩了甩水,撑开放在楼梯口的通风处晾着,等会儿就收起来,不会挡太久别人的路。

    回教室看了一眼,教室人已经有几个,但午间三人组只到了自己一个人。

    索性就站在走廊上,弯腰,看着铁皮扶手下面那些汇聚而成的,欲落未落的水珠,用弹脑瓜崩的动作,一个一个的弹过来。

    饱满的水珠一个个破碎。

    好玩,爱玩。

    修仙了也不能忘初心。

    小时候林立是直接用手掌按下面后,直接一边走一边划拉过去清空整条水珠线,但自从有一次划拉到一坨鸟屎之后,林立就长大了,稳重了很多。

    “在做什么呢?”如山涧清泉般清冽悦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好奇的笑意。

    林立回头,陈雨盈撑着一把浅色的伞站在不远处,雨水顺着伞骨滑落,白皙的脸颊被阴雨天的凉气衬得愈发清透,眼眸清澈,像浸润在雨水里的黑曜石,正含笑望着自己。

    ——脑子里看见陈雨盈的时候,林立总感觉有很多词汇可以形容她。

    一切美好与之环环相扣。

    陈雨盈旁边,站着也在整理伞的丁思涵。

    林立看向她。

    嗯。

    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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