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压制意见,履行自己战败国的割地赔款义务。

    不割不行,他要救女儿。

    “马芸、李彦宏他们成天苦思冥想你想要什么、会做什么,为什么看着大麦网在线票务份额一骑绝尘却无动于衷。”

    老会长语气中透露出罕见的自嘲意味:“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让问界票务和大麦网打价格战,而是准备无耻地通过阻挠连想混改,来达成自己的战略目标。”

    “诶?老会长注意文明用词啊,什么叫无耻?”路老板微笑道:“对比某些人私底下的蝇营狗苟,我感觉自己简直可以称作圣人了。”

    “呵呵,圣人。”柳传之阴恻恻看着他无耻之尤的笑容,真恨不得一拐杖砸将上去,把他那张俊脸砸个稀巴烂!

    真是个汪精卫!

    “如果不是你帮着好莱坞犹太资本进入内地,如果不是你从某处出卖国家利益给美国人,包括鸿蒙资本的这笔钱——”

    “我现在愈发肯定,那根本就是你勾结境外资本来打击民族企业的阴私勾当!”

    老会长似乎又陷入了自我认知的死循环:“若非如此,凭什么能叫你短时间内就纠集爪牙走狗去迫害柳琴?毁灭罪证?”

    他把刚刚在人前因情绪激动未能完整论述的结论重复了一次,继而颇有些落寞地摇头:

    “愿赌服输,我没什么好说的。”

    “但你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上,还找胡锡近那种货色来批判我,是不是有些一百步笑五十步的无耻之尤?”

    即便是此刻室内只有两人,但素来谨慎的老会长仍旧没有明说什么,只是话里行间的潜台词,显然是把路宽当做了跟自己一般无二的同道中人。

    表面上高举民族企业大旗,实则资本运作毫无底线,甚至比他更善于伪装。

    他认为路宽通过香江资金链、跨境并购等手法规避资金监管,本质上与连想当年借助外资入局、技术换市场的策略并无二致,只是更隐蔽、更国际化罢了。

    两人都深谙“资本无祖国”的生存法则,区别仅在于路宽披着理想主义外衣,极擅长给自己打造人设、蛊惑大众,而他被舆论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路老板仍旧面色淡然地听完了这一切,胜利者总是有足够的耐心听取失意者苍白无力的悔恨。

    只是叫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位老会长刚刚口口声声喊自己“汉奸”竟然还真的是肺腑之言。

    推己及人,在柳会长看来,如果不是路宽出卖了足够的利益去喂饱那些大肚皮的资本家,他们凭什么能保护他的在美产业,以及这一次对柳琴实施雷霆打击——

    能在短短三四十分钟锁定位置、实施抓捕,老会长有理由认定路宽和美方的勾结上升到了资深议员和FB等特勤部门官员的层面。

    这种猜测不能算错,只是说有失偏颇。

    路老板是出卖了利益、交了保护费不假,但是“取之于白,用之于黑”,用美利坚人民自己的血汗钱去喂养自己的保护伞。

    钱是美国的,关系是自己的,错是大空头保尔森的。

    再者,任凭柳传之想破脑袋去,也想不到他眼前的这位“汉奸”某种程度上讲是从龙之臣,在竞选过程中通过BS基金和推特进行顺势而为的支持。

    他所想象的议员和特勤部门层面,还是不够大胆。

    路宽无奈地摇摇头,没有为自己辩驳,只是对于自己“被秦桧认作汪精卫”感到莫名滑稽,他是真踏马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

    汪精卫饶有兴趣地调戏着眼前的误入歧途的老会长:“我对你的判断不做回应,但现在你我的形势,叫我想起一首诗来——”

    “朝霞映旭日,梵贝伴清风。”

    “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

    “你太狂妄了!”柳传之看着眼前的大汉奸汪精卫,竟然用常凯申的诗句来讽刺自己!

    这首诗作于1935年,彼时运输大队长调集了10万大军对我军陕甘苏区发动第三次“围剿”,同时中央红军长征进入川康地区,兵力仅存约1万人。

    常凯申带着宋美龄颇有闲心地攀登峨眉山,他目睹了云海日出、梵寺钟声,结合军事上的暂时优势,自然产生了“舍我其谁”的豪情。

    雪山是讽刺我军革命事业的孤冷困境,“独照峨眉峰”乃聊以自比,暗指自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巅峰。

    “路宽,我听人讲你在《建国大业》里演的是蒋经国,看来你颇为自得,也乐在其中啊?”

    老会长简直惊呆了,他是真不知道这个狗汉奸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常凯申带宋美龄登峨眉山,欣赏对手的窘迫,再自我标榜;

    你路宽今天带着刘伊妃来偷袭我这个老同志,得逞后又自得地吟诗,何其相似!

    再回想到他过往那些假惺惺的所谓捐款、爱国之举,简直令人作呕!

    对,连自己都感到作呕!

    “好了,聊回正题吧。”路宽看了眼老婆发来的信息,直截了当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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