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藏拙,技术我是真的一窍不通,刚刚我提到那些玩意儿都是在国外偶尔听到的,跟你这儿装呢!”

    任政非心道年轻人就是浮躁,这么好的时间非要急着回家作甚,这才无奈地干了杯已经放凉的清茶。

    “那走吧!哦对了——”

    老头着急忙慌地从自己包里翻出两张照片,赫然是内地某顶流女星!

    路老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任大爷,你不会还是小刘粉丝吧?你这个着实有些跨界了啊?”

    “不是不是,我小女儿,今年才11岁。”老任一脸憨厚地搓着手,提到闺女贵州口音又重了些:

    “她是你爱人的头号粉丝啊!卧室贴的都是她海报,那简直叫遮天蔽日。”

    老任笑道:“不瞒你说,今天咱们爷俩能聊这么多、这么顺,你爱人也是有功劳的。”

    “要不是桉娜把我缠得不行,非要小刘的签名照,再加上你告诉我问界参与竞标的事儿,这一趟还真够呛!”

    “哈哈哈!她今天过生日,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的。”

    老任一拍脑门:“哎呀!她过生日啊,你看看我,老头子碍事了!”

    路宽点了点两张刘伊妃的照片,一张是小龙女,一张是张纯如:“我回去让她签个全套的,你这就先拿回去,下回让安……”

    “桉娜,姚桉娜。”

    路老板笑道:“她要愿意,下回自个儿去拿就是了,小刘现在在家带孩子,暂时也没出去工作,闲得很。”

    “是吧?那太好了!”听着这个消息,任政非似乎要比公司开拓新业务还要高兴。

    蝴蝶翅膀扇动,上一世《有风》里的许红豆和谢琴也要提前认识了。

    路宽算是打出了身上所有的筹码,才算是说服了老任比上一世提前步入康庄大道,问界也得以在文化传媒产业的布局之外,真正有了顺应未来科技潮流的实业基本盘。

    于他而言,手机、芯片赛道和安卓系统一样,也是基于未来三屏合一趋势、占得移动互联网先机的打算。

    只不过对于他真正精通的互联网电影业以外的其他分支,只能通过这种入股的方式占据赛道,再徐图后事。

    但颇为滑稽的是,这边的穿越者早已把连想的手机业务看做是自己的盘中餐,等待三日后的竞标和谈判;

    但另一边的大洋彼岸,有一位美国老乡接到了请托,正颇有兴致地研究这位跨国大亨,看是否有鱼肉的可能。

    为了掩藏自己的“罪恶”交纳保证金的华人大亨多得很,这些都是生意。

    如果可以,他想从老会长和这位导演两位身上都赚些养老钱。

    暂时赋闲的前高盛CEO凭借其在华尔街与政界的深厚人脉开始了无孔不入的渗透调查,更何况2009年高盛本身仍是美联储一级交易商,享有跨境资金流动监控权限,能追踪离岸账户与复杂金融工具。

    当这样的金融业老饕们调动手里全部的资源,来做这桩生意时,所获必然是不菲的。

    就像2010年高盛就曾协助美国政府调查希腊债务危机中摩根大通的衍生品操作,保尔森自己任财长期间也曾强制银行披露有毒资产,这些都证明了美国正商协作的调查执行力。

    在确认奈飞和犹太财团均没有通过可以推测的各种方式进行大规模资金输送后,保尔森买通的SEC内部人员,给他提供了一个颇为可疑的、已经过多重嵌套和离岸后改头换面的“BS基金”。

    ……

    2009年8月28日中午,北平某高档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内,空调冷气开得很足,却仍压不住老会长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他背着手在铺着防滑垫的病房里来回踱步,病号服下摆随着急促的步调不断晃动。

    偶尔面带忧色地瞧一眼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然后继续沉默。

    再有半天,如果美国的保尔森和柳琴还是找不出任何可靠证据,哪怕是疑似证据来扯下怀中的遮羞布——

    要么自己拖着“病体”去见证很可能失败的竞标,要么干脆退隐江湖,余生都伴随着功亏一篑的悔恨。

    墙上挂钟分针每走一格都像在碾磨神经,窗外的蝉鸣也愈发刺耳,老会长猛地拉开抽屉摸出硝酸甘油片含在舌下,苦涩的药味混着隐约的铁锈气在口腔蔓延。

    铃铃铃!

    卫星电话简约的铃声,叫他身手瞬间矫健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接通:

    “喂?”

    “什么!次贷危机基金?能确认吗?”

    老会长瞬间的狂喜叫脸色显得潮红了一些,他几乎兴奋地要蹦跳起来,连日来的压力差一点就叫那天的表演成真。

    “没事!没事!没确认也不要紧,你们还有时间,至少在明天竞标开始前给我传真一些基本资料过来!”

    “柳琴,你听我说,明天的竞标现场会有很多领导参加,这就是我们向世人揭露路宽真面目的最好机会!”

    “我会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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