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角色审判会,未来花木兰(3/6)
的研究为敌军所用脱不开关系。 也正是在此时,他才看懂了这位偏执、天才、疯狂、冷漠却又热血的爱国女军官。 。。。 比任何人都最早通读过剧本的刘伊妃,心情轻松地看着会议室里一字排开的各位演员,有一种保送生看别人考研的闲适。 挨虐了这么多年,终于也能看看别人被洗衣机严格要求了,还有点儿小爽呢! “好,开始吧,不要说我们都知道的东西,讲一些深埋在你的角色心底的渴望、诉求、精神桎梏。” “我先来吧。”辛柏青举手。 “我是陈光,十四岁生日那晚,球状闪电在我面前把父母烧成两堆灰。从此我成了它的‘猎犬’,但当我发现林云想把它变成武器时,我才明白:我追逐的从来不是复仇,而是不想让更多人变成我这样的孤儿。” 儿时的创伤驱动了陈光的科研使命,但剧烈的科学伦理的撕扯和战争的凶险,也让他体现出了人物懦弱的一面。 周讯斟酌道: “我是林云,军衔少校。我的母亲死于敌人的生物武器,所以我毕生追求‘以战止战’的终极武器,球状闪电宏聚变带来的后果,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战争本就是筛选,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代价。重要的是,我在守护我的国家。” 林云是这部电影的题眼。 她是用极端理性包裹着儿时创伤的偏执狂、武器专家,甘愿背负罪孽,是极致的鹰派人物。 男女主角打了样儿,也是最复杂的两个角色得以阐述,剩下的演员相对简单许多。 黄小名正色道:“我是江星辰,‘珠峰号’航母的舰长,也是林云的未婚夫,我具有中国传统军人的责任感,和林云‘以毁灭换和平’的激进有别,但我的牺牲,也是推动林云自我观察成为量子态的导火索。” 江星辰戏份不多,但他是典型的中国“藏锋者”的典范,以谦和包裹力量,以牺牲警示疯狂,和林云产生了强烈对比。 与此相类的还有李幼兵扮演的林峰,他的总结言简意赅,又无比凝练。 “我亲手把女儿培养成武器专家,又亲手签下对她的逮捕令,军装之下,没有父亲。” 小刘听到这里暗暗点头,李幼兵历来饰演的军人形象令人印象深刻,2008年刚刚因为《闯关东》荣获金鹰奖,也是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副主席。 长期的角色供养,和演员本身的专业素养结合,这个林峰的表演难度对他而言不大。 随即是被上一世刘慈心的读者称之为“六分仪”的丁仪,由段毅宏饰演。 他在电影和中都是一个类似工具人的存在,负责给观众解读有关“量子纠缠”、“量子态”、“量子坍缩”等概念。 最后是冯远争。 “我是张彬,陈光在大学的导师,我以自身悲剧警示科研执念的危险性,却无形中成为陈光的精神引路人,也是科学伦理的殉道者。” 路宽眯着眼听完,不发表任何评论,直接开始剖析每个演员的痛点。 他转向周讯:“林云!你的母亲死于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生化武器,你却造出更加危险的球状闪电武器。” “你拯救了国家,但宏聚变也带来巨大的负面效应,于你而言,这是一种救赎,还是更深层次的沉沦?” 周讯愣了几秒,陷入沉思,所有人也都面色一震。 这间会议室里最年轻的就是刘伊妃,其余谁不是出道多年的演员? 无论起步如何,但总归经历过的剧组不会少。 有些剧组甚至不会有剧本围读这回事,但有的剧组,上来就从初中水平的“剧本围读”,上升到了研究生水平的“灵魂拷问”。 路宽为什么要跳过基础的剧情解析、讲戏,直接去窥探每个人对自己角色的核心认知? 在场也许只有几位之前和他合作过演员,譬如周讯、刘伊妃等人能领会到这种导演意图。 究其原因,还是要回到科幻作品的诠释中来。 比如《球状闪电》中的“量子态”,它既不是爆炸的火光,也不是机械的变形,而是一种违背常识的“存在与虚无的迭加”。 传统特效容易把它拍成简单的“透明鬼魂”或“电子特效”,反而削弱了原著中“科学恐怖”的震撼力。 他在同妻子在南美的蜜月旅行中,产生了利用色彩方法,即“双色域撕裂银幕”和“负面三原色”的想法。 这只是一方面,导演通过电影的色彩、构图、剪辑、声音、特效和演员表演,都能为最终目的服务。 那怎么通过演员的表演,来协同阐述这种科幻理念和人文内涵? 这就是他现在要做的事: 引导演员将科幻的冰冷设定,转化为角色的情感逻辑。 只有这样,才能让观众相信超现实情节,相信那些光年之外的眼泪。 面对这个问题,周讯显然是有些心得的:“我认为是救赎,是对童年那道无法痊愈的伤疤的救赎。” “我的母亲在战场上,被化学毒剂腐蚀成血水,这是我永远的噩梦。” “球状闪电对我来说不只是武器,也是对“不可控死亡”的复仇仪式,由我来决定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去结束战争、毁灭敌人。” 辛柏青打断她:“这并不叫救赎,这是更深层次的毁灭,只不过你是用击退强敌的家国大义掩盖,你的自我牺牲是伟大的,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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