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岁!还有这个菩提草还丹,可以延寿二百八十年...

    他随即鼓荡道场,道:爷爷,我还练成了阴阳荡炼,可以炼去你体内的邪气,让你无法魔变邪变。对了,我传给你,你自己可以修炼,我在天真小道士的基础上,做了增补,可以让你修炼到渡劫境飞升境也不在话下!我还有小庙!你到庙里修行,我帮你化去邪气!

    他想出各种办法。

    陈寅都含笑看着他,等到他安静下来,方才道:小十,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没有神胎的陈实,当年还是个迫切想要修行获得力量保护屏弱衰老的爷爷的孩童,如今已经成长起来,解决了陈寅都也没能解决的各种难题。

    陈寅都服下各种灵药,为自己延寿,但是他走了户解仙的路数,处于邪化边缘,却非延寿所能解决,进入阳间,还是会忍不住魔化天地方物,发生灾变。

    不过陈实的道场散发开来,便将他体内的邪气理顺,灾变也就无从谈起。

    陈实催动阴阳荡炼,不断荡去炼化他体内的邪气,又将阴阳荡炼传授给他。

    陈寅都稍加修行,已然掌握这门功法。但陈实却知道,修行这门功法需要对阴阳之术有着极高深的领悟,他曾经传给不少人这门功法,但大部分人都无法炼成,

    只有少数几人才能勉强上手。

    像陈寅都这么快便能学会的,仅此一人。

    陈实道场铺开,阴阳逆转,下一刻,众人便出现在阳间的黄土坡下。朱秀才、决阳子和柳道人守在坡上。

    陈寅都四下望去,此刻黄坡村的村民正拖家带口从山中走来,远远地看到他,都是一惊。

    陈寅都,你诈尸了?

    五竹老太太战战兢兢,不觉老泪流下,我一定是命不久矣,所以才见鬼了。

    陈寅都笑道:五竹嫂子的命还很长,早着呢。

    其他村民走来,敬畏的看着他,纷纷见礼。

    陈寅都还礼,跟他们打看招呼,和以前一样。

    老陈头,你孙子出息了。

    玉珠奶奶向他道,考上了状元,是老爷了!就是你儿子不行,被革职赋闲在家。

    这时,玉珠奶奶背后传来陈棠的声音:错了,我是升官了,如今我是荣禄大夫,官居从一品,月俸七十四石米,折合五十两银子。

    陈寅都看过去,陈棠从后方走来,身姿挺拔,目光锐利,来到他的跟前。

    爹。陈棠出奇的没有直呼他的名字。

    陈寅都露出笑容,道:小十在我面前替你说了很多好话,他说你出息了,

    剑耍的很好。

    陈棠看了陈实一眼,颇为感动,继续向陈寅都走去,张开双臂打算抱抱他。

    但陈寅都站在那里,如同一块丰碑,不怒自威,让他不敢抱,两条手臂像雏鸟的翅膀扑扇两下,有些手足无措,感觉放在哪儿都觉得不合适。

    你不会抱人,还是我来。

    陈寅都用力抱住他,低声道,不过这不怪你,你小时候,我很少抱你,所以你才不会拥抱别人。

    陈棠眼眶顿时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造物小五在一旁冷笑不已。

    巫轻妤走过来,含笑看着这对父子。

    陈寅都难得对儿子温馨,不过很快便将陈棠放开,向巫轻妤躬身一拜,

    道:多亏贤媳,这个家才没有散。受我一拜!

    巫轻妤手足无措,连忙叩拜,道:若非公爹请来祸斗,我早就殒命了!公爹快别如此,折煞我了!

    陈寅都起来,道:你比我儿子聪明,他能娶你,是你迁就他。委屈你了。

    陈棠的手悄悄按在玄微剑的剑柄上,手背青筋绽起。

    巫轻妤笑道:明明是阿棠更聪明,我没有他聪明,傻乎乎的。

    陈寅都摇头道:我儿子我最清楚,小十肯定不是遗传他,而是遗传你。

    巫轻妤挽住陈棠的胳膊,笑个不停。

    陈棠无法拔剑,只得作罢。

    陈实东张西望,查看黄坡村的村民,来到陈棠身边,低声询问:爹,严羡之呢?

    陈棠道:他走了,说是要回西京。

    陈寅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十,随我去见几个故人。

    陈实大声道:爷爷,你先歇歇,等我一会儿。我去送别一位故人!

    他飞身而起,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拱州太平县,严羡之脚踏祥云,缓缓降落,向怀抱儿子的小妾道:香儿,

    咱们在太平县的驿所落脚,太平县的县令是我严家的人,到了那里,会有车马送我们前往西京。

    他们来到驿所,驿所已经空了。

    严羡之微微皱眉,带着妾小向县衙走去,只见太平县人丁稀少,不足往日的三成,人们也面带菜色。

    严大人为何走得这么匆忙?

    严羡之身躯微震,向前看去,露出笑容:原来是陈状元。这么巧,竟在此地遇到小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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