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不就是让你去滂亲王府要点消肿的药吗,你事情没办成,还怨声载道的,你到底能不能分清里外拐啊!”

    “荷苞,大嫂不跟你掰扯,你以后想怎样就怎么样,只要不连累我就行。”

    荷苞转头就找刘大兰告状,“娘,你看这人,你刚给她添了个打杂的下人,她就不是她。你看看,她都开始教训我了,药没要来,也没去药铺给我买些好药,我以后可是要凭着我这张脸嫁入高门大户的。”

    苏爱绣当即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打开以后用力往地上抖了抖,“娘,荷苞,你们看清楚了。”那钱袋子溜瘪溜瘪,没有倒出来一个铜板。“荷苞,你看清楚了吧,嫂子身无分文,没有钱给你买药治脸,嫂子穷的还不如咱家请来的打杂的,打杂的身上还能翻出一把铜板呢,而我什么情况你们一目了然。所以荷包,你就不要挑理了,嫂子是真没钱,对于你的脸嫂子无能为力。”

    丢下这话,苏爱绣就走了,荷苞顶着一张猪头脸,气的直跺脚,嘴里还扬言要大家好看。

    荷苞也真是说到做到,她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谁得罪她准没好。苏爱绣不过一转身的功夫,荷苞就抱着一大堆的脏衣服丢到了东厢房的门口,一堆是刘大兰的,一堆是她自己的,还说趁着天好,让苏爱绣抓紧洗。

    看着那些衣服,苏爱绣早已经习以为常,她二话没说,打水就开始洗。

    这时在他们家里打杂的粗梅走了过来,“少夫人,你怀有身孕别干重活,这些衣服还是我洗吧。”

    苏爱绣能体恤下人,“粗梅,你手里的活也很多,这洗衣服的活还是我来吧!”

    “少夫人,少东家出门前特意交代了,家里的重活我来干,少东家还给我长了月例钱呢,你就让我干吧!”

    粗梅四十岁左右,人壮实,有点子力气,自从她到家里帮工,苏爱绣轻快了不少,苏爱绣甩甩手上的水说:“那辛苦你了粗梅,我今日确实没什么力气,我去给我婆婆小姑子煎药。”

    “少夫人,你人真好,对待公婆孝顺,对小姑子也好,就是你的小姑子……”粗梅欲言又止。

    苏爱绣追问:“粗梅,我小姑子怎么了?”

    “少夫人,我一个下人其实不应该嚼舌根,可是我真听不下去,你的那个未出阁的小姑子背地里经常骂你。她对信禾小姐不是打就是骂,你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就把信禾打哭了!”

    苏爱绣心里委屈,“她又打我女儿了?”

    “信禾小姐没和你说吗?”

    苏爱绣摇摇头:“没说!信禾什么都没说。”

    粗梅说:“看来是我多嘴,我看信禾被打的可怜就想告诉你,以后让信禾离荷苞姑娘远一点,荷苞姑娘下手可狠了,信禾的屁股已经被她打的都坐不住凳子了。”

    苏爱绣对着在院子里面玩耍的信禾招招手,“信禾,到娘这里来!”

    苏爱绣乖乖地跑了过来,小女孩歪着脑袋,声音也糯糯的,“娘叫信禾什么事啊!”

    “你小姑姑打你了?”

    信禾的小手摸上屁股,故作坚强地说:“不疼!”

    苏爱绣扒开裤子一看,屁股已经肿了,苏爱绣眼泪挂在眼圈,“我女儿乖巧懂事,她凭什么打,我去找她。”

    信禾一把抱住苏爱绣的腿,“娘,爹爹不在家,她想打我就打吧,等爹爹回来就好了。”

    “你爹爹这一趟指不定哪日能回来呢,指望你爹,你的屁股得被你小姑打烂。”苏爱绣的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

    “娘,小姑姑力气大,奶奶又偏袒她,你去该被欺负了。”

    粗梅也在一边劝:“少夫人,少东家不在家,你就再忍忍吧,你有身孕,不易动气!”

    苏爱绣抹了一把眼泪,“让我不动气!怎么可能,她都要把我气死了。”

    粗梅说:“荷苞姑娘自从脸受了伤,她心情不好,脾气也大的很!”

    苏爱绣看向粗梅,“粗梅,她没拿你出气吧!”

    “我一个下人,不怕受气。”

    “她把你怎么了?”

    “没怎么!”

    “到底怎么了?”

    这时秀禾就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小姑姑让粗梅给奶奶倒尿罐,刷屎盆,对了她还骂粗梅了,她骂我是贱人,骂粗梅是贱奴。”

    苏爱绣闻言气的脸色煞白,脑袋一忽悠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幸好被粗梅给扶住了。

    粗梅一看这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就担忧起来,“少夫人,你气色很差,我去给你请郎中!”

    苏爱绣说:“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好。”

    粗梅越看床上的人越不对劲,这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赶忙往正房跑,“夫人,不好了,少夫人病了,得给她请个郎中。”

    刘大兰问:“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病了。”

    荷苞跳了出来,“矫情,大嫂肯定是装的,刚才还在这里趾高气扬呢,这会儿就装上了!她可真会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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