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惜胡编乱造的造谣,所谓文人相轻,淋漓尽致。

    难不成是身处高位,日子过的太滋润了,这才能张口闭口“站着说话不腰疼”。

    真正的现代化首先是人的现代化,是允许青年人说“我不相信”的现代化。把文学变成思想宣传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在反现代化?现在年轻人写点真话,倒成了大逆不道?

    我不禁想起鲁迅先生那句“拉大旗作虎皮”。

    刘聃同志挥舞着“人道主义”的旗帜,干的却是最不人道的勾当——用僵化的教条绞杀鲜活的文学。

    今天不妨把话说明白些,好让读者看清:究竟是谁在反人道?谁在开历史倒车?

    顺便告诉您一个秘密:我们这代作家根本不在乎你们的批评。你们越是暴跳如雷,越证明我们写到了痛处。您尽可以继续您的批斗表演,而我们——会继续写作。

    至于您送来的那两顶“反人道主义”“反现代化”的帽子?还是留给您自己戴吧,和您的气质很相配。

    您这种“报喜不报忧”的现代化叙事,在我看来完全是封建时代掩耳盗铃的太监!

    “.”

    鲁迅先生有句话说得好“不管你后台如何硬,都必须和我好好说话,我一般不惹事,一旦惹了,那都不叫事儿,叫新闻。”

    作家一向是比较有个性的群体,看不惯这样那样的评论,发表文章,与之对线,这在文学界从来常见,在当今文学界也仍旧盛行,别说当今了,就是以后韩寒也没少对线过这样那样的评论。

    而江弦毕竟文学大家,骂架这就不能太粗鄙了,必须要骂的用词考究,鲁迅先生那几句“贱胎们一定有贱脾气,不打是不满足的。”“近几时来我想看看古书,再来做点什么书,把那些坏种的祖坟刨一下。”这已经很过线了。

    他就客观且冷静,直接用“二极管”这词给刘聃做总结。

    虽然最后也不冷静了那么一句,飞出来一个“封建时代掩耳盗铃的太监”.

    歘歘歘。

    刘聃看完文章以后,气的直接将报纸撕个粉碎,然而报纸虽然碎了,上面“太监”“拉大旗作虎皮”的字样却依旧清晰。

    他纵横评论界,靠的就是一手碰瓷儿和蹭热度,厮混评论界这么多年,深谙唱反调的重要性,发表一些异于主流舆论的观点,常常被人夸奖这叫高屋建瓴。

    另外,刘聃特别喜欢对那些已成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指点江山、挥毫泼墨,这些作家往往会顾忌自身身份,保持大家气度,不然就会被说成目空一切、恃才傲物。

    刘聃靠着这一点,在文坛一连发表几篇“重磅”,文学地位水涨船高,还从未有过败绩。

    谁能想的到,这回给江弦写了一篇反倒被啄了眼,没想到江弦这个作家这么不好惹,被他在文章里这么指名道姓的骂成了孙子。

    “反击!我要反击!”

    刘聃火冒三丈,深知自己如果不对此回应,今后也甭在文学这个圈子再混了,走到哪儿都会被当做小丑,贻笑大方。

    老同志往下降降血压,让自己冷静下来,搜肠刮肚又很快整出一篇檄文,准备再与江弦掀起骂战。

    只是骂架也得实力相当才能叫作骂架。

    人家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你骂人家半天如隔靴挠痒一般,完全不痛不痒,毫无战斗能力。

    这架哪能骂的起来?

    而江弦也不止是针对刘聃一人,他一寻思,万一今后再上高位,身份限制开口也不能那么自由了。

    干脆趁着现在,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一篇篇小作文陆续发表,面对文学界这些倚老卖老的老骨头,江弦也是丝毫不顾着尊老爱幼,不给他们倚老卖老的资格:

    “表面看是文学观念的差异,实则暴露了当代文学批评界一种令人忧虑的倾向——我称之为‘太监化’批评。”

    “您批评《顽主》缺乏理想主义,但您可知道,中那些看似玩世不恭的青年,恰恰是最不愿意说谎的人?”

    “文学史告诉我们,所有试图给文学制定清规戒律的努力最终都失败了。南朝钟嵘的《诗品》把诗人分为三六九等,今天谁还记得那些‘上品’诗人?倒是被列为‘中品’的陶渊明流芳千古。金圣叹腰斩《水浒》,自以为捍卫了道德纯洁,结果反而暴露了批评的狭隘.”

    “刘聃同志最近很忙,忙着撕报纸,忙着写檄文,忙着给年轻作家扣帽子。可惜,他唯独不忙一件事——写。

    一个从未创作过一部的人,却挥舞着‘文学批评’的大棒,对别人的作品指手画脚,这让我想起一个笑话:太监教人如何生孩子.”

    一篇篇文章,杀得一众老一辈评论家火冒三丈,一个个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吹胡子瞪眼,年纪又大了,不知道得减寿多少年。

    而江弦舌战群儒,杀得毫无敌手,骂的不亦乐乎,又找回几分当年在网络冲浪对线的快感。

    而在他的带领下,年轻评论家们也吹响反攻号角,很快涌现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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