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琴被他搂得轻哼一声,身子愈发软了,脸颊贴着他胸口,能听见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正逐渐加快。

    她仰起脸,眼波流转间,那一抹欲说还休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二柱.......”她轻轻唤了一声,尾音带着勾人的微颤,“那.......你现在,愿意吗?”

    李二柱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做了回应。

    他低下头,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微开合的唇瓣。

    诊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唇齿交缠的细碎声响,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项琴起初还有些生涩的回应,很快便在他的引导下热烈起来,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向他。

    不知过了多久,李二柱才喘息着松开她,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微肿的红唇,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

    “项姐.......”他声音低哑,带着笑意,“这里.......不太方便。”

    项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更红了,却勇敢地迎着他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白大褂的衣襟,“那.......去哪儿?”

    李二柱看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色,又瞥了眼墙上指向下班时间的时钟。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锁门。”他松开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白大褂,又伸手帮她拢了拢滑落的开衫,指腹不经意擦过她锁骨,引得她又是一颤。

    “好.......”项琴声如蚊蚋,却乖乖退到诊床边坐下,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裙角,耳尖红得滴血。

    李二柱动作利落地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外套,又将诊室简单收拾了一下。

    小刘早已下班,走廊里静悄悄的。他锁好门,转身看向项琴。

    项琴也站了起来,双手局促地交握在身前,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望过来,依赖中带着几分羞怯的期待。

    “走吧。”李二柱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微凉,轻轻一颤,随即紧紧回握住。

    他没有带她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附近一间他偶尔会去的、环境清静的酒店公寓。

    那里私密性好,也免得项琴尴尬。

    一路无话,只有交握的手心传递着无声的温热与悸动。

    进了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项琴似乎松了口气,却又更紧张了,站在玄关处有些不知所措。

    李二柱开了灯,暖黄的光线洒下来,驱散了些许陌生环境带来的不安。他倒了杯水递给项琴,“先喝点水,定定神。”

    项琴接过,小口喝着,眼神却像受惊的小鹿,悄悄打量着他。

    李二柱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然后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在诊室,胆子不是挺大的?”

    项琴脸一红,睫羽轻颤,“谁.......谁怕了.......”

    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李二柱低笑一声,不再逗她,指尖抚过她细腻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紧绷。

    他看得分明,项琴那双水润眸子里,除了羞怯,还有一丝极力掩饰却仍泄了底的、近乎献祭般的期待。

    他心中了然,却轻轻摇了摇头。

    捧着她脸的手稍稍用力,让她更清晰地看向自己,李二柱目光沉静而温和,带着不容错辨的怜惜。

    “项姐,”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她心湖,“现在不行。”

    项琴眼中的期待骤然凝固,随即被愕然和一丝受伤取代,脸颊迅速褪去血色,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几乎想立刻从他掌心逃开。

    难道.......他还是嫌弃自己?

    嫌弃自己这“不干净”的身子,嫌弃自己的过去和那令人难堪的病症?

    “你.......”她声音发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听我说完,”李二柱打断她可能涌出的自贬话语,拇指轻轻摩挲她的颧骨,带着安抚的力道,“你这身体,现在气血两亏,邪毒虽被丹药暂时压制,但根基不稳,神魂也刚刚受过震荡。这个时候,我若只顾着自己快活,与你行房,对我固然无碍,但对你而言,却是雪上加霜,是真正的伤害。”

    他看着她眼中重新聚起困惑与水光,继续解释道:“我给你的药能祛毒,但修补你被损耗的元气,调理阴阳平衡,却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对症的方法。原本,你按时服药,静心休养,假以时日也能康复。但.......”

    李二柱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那光芒让项琴没来由地心头一悸,仿佛看到了什么更深邃玄妙的东西。

    “但现在,你既然愿意信我,跟我,我便有更快的法子,不仅能彻底祛除你的病根,还能让你脱胎换骨,比以前更健康,更.......有活力。”他微微俯身,与她平视,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与笃定,“你愿意试试吗?”

    项琴被他眼中的光芒和话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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