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并无感情,甚至可能素未谋面。

    但……您如今继承了老爷子如此份额的股份,名义上已是安邦集团最大的股东。

    老爷子的身后事,于情于理,您都应该露个面。

    这不仅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向集团内外表明您的存在和态度。希望太子爷您……能够出席。”

    秦洛沉默了片刻。

    他确实对那个所谓的木老爷子没有任何感觉,对方的生死与他无关。

    但刀锋的话不无道理。

    他既然“继承”了这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就已经被卷入了安邦集团这个漩涡中心。木老爷子的葬礼,无疑是一个各方势力汇聚、观察风向的重要场合。

    他若缺席,反而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

    去走个过场,露个面,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或许能省去日后一些不必要的纠缠。

    想到这里,秦洛抬眼看向刀锋,淡淡地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时间,地点。”

    刀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立刻回答道。

    “后天上午九点,闽都西郊,永安殡仪馆,最大的一号厅。”

    “我知道了。”

    秦洛点了点头。

    “我会准时到。”

    得到秦洛肯定的答复,刀锋再次微微躬身。

    “多谢太子爷。届时,我会安排人接应您。”

    两人的低声交谈虽然短暂,但在落针可闻的山顶上,还是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刀锋那始终保持着恭敬姿态,以及秦洛那坦然受之、甚至带着一丝淡漠的态度,都进一步坐实了众人心中那个惊人的猜测——

    这个秦洛,与安邦集团,与已故的木老爷子,绝对有着超乎所有人想象的特殊关系!

    太子辉躺在地上,看着刀锋与秦洛低声交谈,那副熟稔和恭敬的样子,再对比自己刚才被无情推开的待遇,心中的妒火和怨恨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死死咬着牙,鲜血混合着屈辱的滋味充斥口腔。

    司徒睿和傻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惊和浓浓的好奇。

    秦洛是“太子爷”?

    这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他们这个兄弟,到底是什么来头?

    周琳的美眸中则闪烁着更加浓厚的研究兴趣,秦洛身上笼罩的迷雾,似乎因为刀锋的出现和这“太子爷”的称呼,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刀锋在得到秦洛的肯定答复后,便不再多言。

    他后退一步,再次对着秦洛微微欠身,然后转身,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尤其是在狼狈不堪的太子辉和那群东倒西歪的保镖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他没有再对太子辉说什么,也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对着自己带来的那三十名黑衣手下做了一个简洁的手势。

    三十名黑衣壮汉立刻行动起来,动作迅捷而有序,如同潮水般退回到各自的车辆旁,迅速上车。

    刀锋最后看了秦洛一眼,点了点头,也转身坐进了中间那辆奔驰大的副驾驶位。

    引擎轰鸣声再次响起,六辆黑色大组成的车队,如来时一般,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缓缓调头,驶离了盘龙山顶,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刀锋带来的车队离去后,山顶凝滞的空气仿佛才重新开始流动。

    然而,刀锋并未就此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并未直接上车,而是脚步一转,迈着那标志性的沉稳步伐,走向了依旧瘫倒在地、因剧痛和屈辱而瑟瑟发抖的太子辉赵辉。

    太子辉看到刀锋去而复返,眼中本能地闪过一丝希冀,以为对方终于想起来要关照一下自己这个“少主”,他挣扎着想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一句求助也好。

    然而,刀锋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没有丝毫预兆,甚至没有给太子辉任何反应的时间,右手快如闪电般在腰间一抹,下一刻,一道冰冷的寒光已然出现在他指间!

    那是一柄薄如柳叶、长度不过三寸的飞刀,在稀疏的月光和远处车灯映照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幽光。

    “你…你想干什……”

    太子辉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干脆利落!

    那柄飞刀精准无比地刺入了太子辉的右侧大腿,位置刁钻,深度骇人,几乎是齐根没入!

    只留下一个细小的刀柄在外面,微微颤动着。

    “啊——!!!”

    比之前被周琳重创时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嚎从太子辉口中爆发出来,他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猛地弓起了身子。

    双手下意识地想去捂住大腿上那个正泪泪涌出鲜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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